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跑到云毓身边,将他藏到自己身后。
很快,局面变成对峙,哪怕是贺言紧紧将云毓遮住,还是抵不过那些人的渐渐缩进的包围圈,只能一步一步朝里退。
没那么多时间说明,贺言干脆只跟司机打了电话,让他叫警察来,因为急,手机也没带进来,巷外不远处的地面上,屏幕在闪烁,照亮一方阴冷潮湿的角落。
催债公司的头子哪能收这种委屈,现在脑后被人直接一腿现在都还是痛的,又顾及面子不好直接上。刚才那个手下倒是会看眼色,主动承担起给大哥找面儿的活儿,笑得阴毒,越过了贺言,直接问云毓,“哎哎,这就有人来护着你了?”
除去担忧,那团被戳破后最难堪的空气如同不透气的棉被一样压在云毓心头,手都冰冷。
云毓知道他们都是贪婪的无底洞,哪怕自己把钱给他们都换不回安宁,云毓不打算这样做,可是现在贺言出现了,就算,他不可以把贺言搅进这摊烂泥里,他该高悬于晴空。大不了他就把钱都给他们,现在安宁度过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