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想,那么脏的舌头,多少天没刷牙了,小骚逼的浪水被那种邋遢的大叔吃掉,又吞到肚子里,闻着骚味找到了宝贝,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子的骚货才会撑开小逼给人看阴道里面长什么样子。”

“不要······不要······”明明那个扩阴器就被他收在柜子里,可是男人的描述真的让他有种小逼被那种流浪汉舔了的错觉,就像是已经有一个脏兮兮的脑袋埋在了自己的胯间,云毓两条细细的腿都开始不断蹬动起来,边哭边恳求,“不要给别人舔小逼。”

简直就是个小泪包,怎么逗一逗就哭了。

恶劣的心思再次升起,好想看他哭得更惨一些,贺言轻声问道:“那不给别人舔小逼给谁舔呢,宝贝想让谁把小逼吃到嘴里去?”

“呜”现在不仅是小屁眼在收缩了,小花穴的穴肉也绞出了淫水,簌簌往下流。云毓边哭边说,“想让先生吃,想给先生吃······”

“那既然······想给先生吃又为什么不让操前面?”

“因为······因为······”云毓都快要疯了,欲海将他整个淹没,只剩下了一盏灯塔,他就靠着这样的一座灯塔勉励坚持着,因为后面再没有话音。

“还是说,有喜欢的人了?”

贺言语气一贯轻佻,只这一句多了一些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郑重和认真。

可这一句足够把云毓那一点小小的胆子都吓破了,他赶紧否认,“没有,没有喜欢的人。”

两人之间的空气猛地安静,只剩下呜呜的震颤声,良久,才传来了一句轻飘飘的声音。

“这样么?”

“是、是这样的,先生。”云毓忙不迭地应。

外头还在下雨,北地吹来的寒风下死命地搅动着雨水,叶声零落,辗转倾倒着哀鸣。雨水再一次灌满了胶盆,漏下的豆大水珠落进已经满溢的水池里,发出延绵滴答滴答声,像是失了发条的旧钟摆。

贺言轻笑一声,责骂道:“怎么在床上要钱的时候就叫老公,下床就不认了?”

云毓赶紧闭了唇,心里一团乱麻,他也变成了一座失灵的钟,男人还久没说话,像是在等着他表态,可他才不敢叫那两个字。

又僵持着,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觉得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不知道是耳边太嘈杂,还是那样永远矜贵高傲的声音中真的带上了一些颓意,云毓小声问道:“先生,您现在不开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