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逗着玩,贺言倒真觉得有趣上了,抽出鸡巴来在人的手背上蹭了蹭,小手不打算离开的样子叫他心思更恶劣起来,干脆用鸡巴对着手背就是一打,威胁道:“流这么多水,还让人怎么操屁股?太滑了是不是?”

受了打,又是受鸡巴的打,手背上都有些红了。云毓微微弯曲了两根手指堵在了还未被开拓过的小逼眼外头,那儿还只是一条细细的缝。

他边哭边保证着:“我、我会堵好小逼的,不流水了······再也不流水了······”

贺言重新将鸡巴埋进了后穴里,明明都被操了好一会儿了,才进去,他身形又是一抖,看似不愿意,身体倒是实诚,填补着硕大阳具上的沟壑,就连龟头顶的冠状沟都被紧紧吸吮着,整个肠道都被撑成了一条鸡巴的样子。

喝了酒,性子软乎乎了,身体里也热了,连带着操着屁眼的鸡巴都爽得硬邦邦的,盘绕在鸡巴上的筋管跳动着,磨砺着穴肉里的每一处骚点。再之后近乎疯狂的抽送里,囊袋倒是打不到小逼了,可是却撞到了手,甚至要将手指都肏进逼缝里。

可他又不得不承认,在一开始的痛感结束后他真的好开心,像是被开启了某个淫荡的开关,明明男人都把鸡巴抽出去一半了,没有再顶着自己的肚子了,可是那个时候又好空虚,好希望他再狠狠操进去。

可是男人却停住了,他真的停住了,就算是自己夹紧屁股,男人也不动了。

云毓无声抽泣着,痛恨自己的淫荡,想尽了办法才弯弯绕绕问了一句,“先生,是、是没让您操舒服么?”

“不。”为了增加可信度,贺言甚至直接将鸡巴送到了最深,使得胯骨和软嫩的臀肉紧紧贴住,可还没呆一会儿,就又拔了出来。

身体里瞬间空了,被撑大的穴眼也暂时无法合拢,磨成酒红色的肠肉暴露在了空气中。宛如蚂蚁啃噬的痒意袭来,穴肉开始空绞,可是没了东西,倒只能绞出水来。他真的要疯了。

贺言淡道:“求我。”

“呜呜呜,不可以,不可以啊”

贺言比云毓更加清楚他身体的情况,没有人能拒绝这根鸡巴。他给人设置了一个台阶,淡道:“不想要钱了?”

“想······想要钱······”云毓已经开始说胡话了,“想要先生的大鸡巴,谢谢先生能操我,谢谢······谢谢您,谢谢您噫呀!”

就在最后一声谢谢的时候,那根鸡巴重新插入了小屁股里,上面沾了肠液有些凉了,骤然又进入,激得小屁股猛地缩紧,再配合上几轮强有力的抽插,竟在里头真的榨出了水液,就和小逼潮喷一样,直接冲淋到了龟头上。

云毓收到惊吓想要逃开,此次却没有那样好运,明明都已经抬不起手了,还叫人抓住了手腕锁在背后,整个上半身被拉成了弓形,已经揉肿了的小奶子像布丁一样微微颤动,肚子上也显示出一个明显的突起,就着这样令人无法逃脱的姿势,他又再承受了对方上百次的抽插,终于,男人松开了手,整个身体直接压在了他的身上。

鸡巴抵在了他的最深处,朝着那样脆弱的肉壁泻出了精液,微凉的,男人的鸡巴却是烫的,烫得云毓想要逃跑,又被人紧紧压着。他甚至能鲜明的感受到那些精液在肠道里积蓄起来朝着更深处流去了,又或者往外溢出着,顺着缝隙从屁股里流出来。

还没让他想这么多,男人就已经将鸡巴抽出去了,甚至用两只手捏住了他的两瓣屁股往外抻,他知道男人在观赏。

而事实上,那些浓精也如同失禁般往外涌出,他没有办法去控制。一开始是一股,再后来又是一滩,他射了好多好多,一定打湿了床单,不然为什么布料会黏住腿根的肉,叫他好难受。

被内射了,他的屁股不仅吃下了男人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