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要一会儿,生嫩青涩的小逼就肿了起来,男人打在逼口处,可戒尺的边缘却擦在了阴蒂上,很快,那个才被贺言觉得青涩的小缝隙微微张开,阴道抽搐着分泌出更多水液往外淌到了外阴,顺着会阴往下流动。

贺言轻啧一声,“还他妈说不是骚逼?怎么被打还能流水,屁股抬起来,别他妈浪费。”

云毓不敢违抗,保持着展示阴蒂的姿势将屁股拱起来一些,不仅让贺言能更加清楚地看到已经红肿的嫩逼,也让那些水液流到了小屁眼处。

贺言听到了云毓细细念叨着的东西,说自己不是骚逼不是骚货。

可他不是骚货又怎么会躺在这里?

贺言呼吸终于重了些,直接用戒尺前端的小角戳上了那颗敏感的肉蒂,抵在前端发力将那颗滑韧的熟果往里按压。

“救命······先生,不要,不要,啊啊啊!!”云毓哭着拱起小屁股要逃,可是肚子却被人按住了。

贺言毫不手软地继续用那个锋利的小角挑动着阴蒂在粘膜中顶撞,敏感的阴蒂哪里受过这样的虐待,被挤扁东倒西歪,云毓要合腿,结果戒尺就直接打在了阴蒂上。整个小逼都肿了,榨出来的汁水甚至都把戒尺给打湿了。

“啊啊!先生,我好痛,先生、先生您不要打了!不要打骚逼,骚逼好疼,小骚货好疼啊······”云毓乱蹬着腿,可他越挣扎,戒尺打得更狠,难道他真的不是乖孩子么,要被人打这里。

云毓胡乱说着话,贺言能明显感觉肚皮下的某个器官开始抽搐,很快,一股水液喷了出来,就像那次在水房里那样,喷了他一脸。

喷完了的人开始抽泣,身体耸动一下,水液就出来一股,小阴蒂上已经有了一条明显的痕迹,肿大到缩不回去,那只小手才碰了一下就害怕地逃开。

云毓已经毫无自觉,还没发现有人已经背弃了承诺,说好是要自己玩的,到最后还是被人打出了水。

不过,罪魁祸首倒是毫无愧意,鬼使神差地用指腹捻了水液送入了口中,没什么腥味,倒是带着一些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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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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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动(扩张/捏小奶子/帮撸)

汁水已经多少溢出挂着在高高肿起的阴阜处,贺言只用戒尺边缘刮了刮,已嫩红的躯体便摇颤起来,那阴蒂晃着,像是要听到铃响,

他像是在水里泡淡了好些,纤至清透破碎。

贺言将从抽屉中抽出的戒尺丢到一边,只坐在床边看着云毓的反应,等到人不再那样惶惶哭泣的时候才靠近,他抚了抚人清瘦脊背视作安慰,“起来,屁股朝外跪着。”

瓷般滑腻的肌肤才遇一丝粗糙便要战栗,云毓要强,不想叫人看轻,只软着身体撑起自己的身体,因动作,那薄直的蝴蝶骨时而突出时而隐没,宛如晨起雾中的青山,一缕一缕蕴养着凄薄的淡云。

他头颅仰起,贺言觉得扎眼,像兽类性交一般覆上那样软嫩的躯体,生生将云毓撑起的上半身压下,随意摸了个枕头来叫他抱着。

自己听从男人的指示在地上像小母狗爬是一回事,可男人真正压在他身上将他看作一只雌性的时候云毓所有的骄傲和自尊都在那一刻破碎,喉头本就因酒精而酸涩肿起,他搜刮着取悦人的话,小心翼翼地说道:“先生,我想和您面对面。”

小骗子又开始骗人了。

贺言叹了口气,声音却是微不可察。

手指已经沾着方才尝食过的甜液凑向云毓股间的小眼,淡道:“面对面,你会更疼,确定?”

以前那些男生,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