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要展示一下,试着只用一只手臂顶起了桌子。

“你别!”云毓简直是又急又气。

贺言立马用手扶住了桌子,眼巴巴看着云毓。

云毓才知道他刚刚失态了,解释道:“不要做危险的事,万一受伤了怎么办?”

“是,班长说得对,我一定下不再犯!”

他们来往搬了好几次,贺言只是呼吸重了一些,云毓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力气能那么大,坐在大本营的时候不自觉看了好几眼。

安珊珊去领了号码牌来,云毓就示意贺言脱了外套,他要跑步的,穿外套会跑不快的。贺言乖乖脱了外套任云毓给他贴上号码牌,感觉到身后小小的动静,贴好之后云毓还像是哄小孩一样在上面拍了拍,跟自己说了声,“加油。”

贺言转过身,也给云毓贴号码,学着云毓的动作拍了拍,说了加油。

然后就看到裸露的脖子那块红了。

怎么这么容易害羞?贺言在心里想到,随便什么就能让他红红的,粉粉的。

安珊珊来往了好几遍,这次又带来了时间表,运动员是每人一份,云毓细细看了一下,皱起了眉头,贺言一过去,也不太高兴。

跳高和一百米的预赛和决赛的时间都是在一起的,这意味着他们没有办法过去给彼此加油。倒是贺言先说道:“你在弯道那里跳,我在直线跑,咱们都能互相看到,看一眼的意思就是要加油,可以吗?”

“好。”其实他跟A先生说的是只要今天和明天不戴着,可是A先生从星期二开始就没让他继续带着东西了,现在身体里的异物感已经消失了,他觉得自己能好好比赛。

在等待比赛的时候他们也没闲着,云毓作为班长去监督通讯稿,又去给每位参赛的同学加油,不仅是自己班的,还有三班的。贺言去跑了四百米决赛,是第一。

云毓带着贺言一起去了记分牌那里,看着老师在五班那条最先写上了一个10,一时间好高兴好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