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韵留存,痛感犹在,云毓仰起头,脖颈纤长而易折,眼中失神。
早有雁群抵南,翱翔于青空中的鸟儿映在他眸中,却装不下,只闻声而枯。
云毓默默闭上眼,轻声问道:“我还需要做什么吗?”
“摘下来吧。”贺言抬头,亦在四角的天上看到了那些飞过的禽类。
云毓听从指令,将那颗一直拉扯着阴蒂的小纽扣取下,取了纸擦拭下体,随后将内裤拨回原位,腿根那儿已经被勒出一条鲜艳的红印,像鞭痕。
“那外面包了一层金,如果你需要的话,可以融掉它。”
听到这句后,云毓缩回了想要把纽扣丢掉的手,巴巴听着A的声音。
“今天,你很乖。”
“谢谢。”云毓的声音像一片小小的羽毛,轻而软。
“涂药,也记得看转账。”
说完,贺言切断了电话,走回了教室。
坐在讲台上的值日生看到贺言回来,也只是默默把日志本上用铅笔写下的名字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