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门已经锁上,云毓还是不自觉用手抓紧了门把。很快,门被人从外面敲响,外面是贺言的声音,“云毓?你怎么了?你今天一天都很奇怪,我们去医务室行不行?”

门在震动,云毓生怕是贺言会破门而入,换了两只手抓住门把,小声说道:“我没事……我没事……”

可下体在经历过那样痛感后现在传递给云毓的只有酥麻,震荡刺激着阴部的腺体,惹它不断分泌出白带,才缓和的小阴唇在这短短一分钟内再次被刺激到肿胀,裸露在阴阜外。

“你出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我们去医务室看看好不好?”贺言的声音已经带了恳求。

绝望陡然从云毓心中升起,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把他整个人都包裹。外面传来了上课铃声,云毓微微将脑袋靠在了门板上,像一朵已经湿答答的小云朵,只要戳一戳就要渗出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

声音已经变调。

云毓轻声道:“贺言,不要再问了好不好?你去上课……顺便帮我和老师请个假好不好?”

“求求你,贺言,我求求你了。”

“好。”贺言哽住,问道:“你带手机了吗?”

“嗯。”

“那我走了?”

“嗯。”

“班长……”

“你快走。”

云毓的精神高度紧绷着,确定贺言真的走出厕所后才松懈了手心,里面红色的小月牙是他最后的尊严。

再也抑制不住哭声,云毓手忙脚乱去擦眼泪,不敢坐下,怕压迫到阴蒂。只能小心翼翼拿出手机,却不曾想,他已经手抖得打不了字。

而厕所外,贺言也并没有走远,他听着云毓的哭声,脑袋中浮现的却是他对别人笑的样子。在路过一个垃圾桶的时候在兜里拿出了便携遥控器,顿步。面无表情地将电池拆卸了下来,全部丢在了垃圾桶里。

算作惩罚。

要让他清楚,他到底是谁的人。

别对着谁都能发骚。

况且,他不是没有给过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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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最后一节课是自习课,整个学校都在一瞬间安静了下来,任何声音都会在此刻被放大,云毓只能紧紧咬住下唇,不让呜咽声漏出。

很疼,像是有人要将他的下体连着身体掰开,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否认,在这样剧烈的刺激下,他那个畸形的器官开始不自觉地收缩,明明送来没有吃过鸡巴,可是现在却好痒,可如论如何,也只是让敏感的内壁相互摩擦,榨出更多汁液。,带给他无限的快感。

“呜”

云毓皱紧的眉头终于在一次痉挛之后舒展开,潮喷的浪液使轻薄的内裤紧紧贴在了阴阜上。一阵酥麻的放松感传到到四肢百骸,让人疲累。可是跳蛋没有停止,更没有降低频率的趋势,继续挑逗着这具处在不应期的身体,不给他任何休息喘息的时间。

要坏掉了,真的要坏掉了。

云毓的思维已经变得支离破碎。他手指插进皮筋里,只要他愿意,他就可以把跳蛋拿下来。

然后呢?

然后就会被A先生知道,等待他的又会是什么?或许他要和A先生断掉这笔交易吗?然后,重新去直播?

想到这里,云毓又将手抽了出来。

校服裤子上都已经出现潮湿的水痕,云毓只能将裤子往下拉一些,不让面料和已经溽湿的裆部接触。

紧握着手机的指端已经发白,云毓将身体的重心放在紧靠门的那一侧,泪眼模糊。

脑中仅剩的清明告诉他他只能选择用语音输入,可是带着哭腔和变调的语音没有办法被机器识别。

云毓狠狠掐了手臂,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