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点后，云毓后悔了。

眼眶不自觉再次湿润，他将脑袋埋进了枕头里。

平常他用手指弄都会那样，怎么可能被跳蛋弄那么长时间……

会坏掉的……

真的会坏掉的。

他就不该同意这个……就算拒绝的话，A先生也不能逼迫他这样的。

不过好在……好在没有在上课……没有在上课的时候发生这些。

云毓安慰自己。

最后他也数不清自己在这二十分钟里射过多少次，潮喷过多少次，只知道在跳蛋停止的那刻，上课铃声响起。

此刻，他的整张脸已经皱巴巴的，红红的，满是干涸的泪痕，胡乱用湿巾擦了擦这才恢复正常。

这次的汹涌让他几乎是好几节课都没能缓过劲，就算是好好端坐着，可是意识都还是朦胧的。贺言没再去主动招惹，只是在大课间的时候离开了座位，过了一会儿又回来。

贺言将保温杯放在了云毓手边，轻声说道：“我帮你跟主任请假了，你别下去跑。好好休息，这里是热水，你喝一些，我先走了。”

云毓呆愣愣抬了头，嗯了一声。

现在走廊里已经空了，贺言小跑着的背影就显得十分明显，目送他离开后，云毓看着手边的保温杯，眼泪一颗一颗往外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