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只能一直忍耐。本来就是能看能碰却吃不到,现在只是闻了一小下,阴茎就兴奋得将裤裆顶出来了好大一截。
有意无意瞥了一眼云毓紧闭的房门,再之后,他就什么都不清楚了,单单只是闻着上面的味道就能幻想着对方的温存,就像云毓离开之后,他也会变态地闻着还带有他味道的枕巾泄欲。
没想到云毓会突然闯入,更没想到这样的行为会暴露在云毓眼下,下意识先把T恤藏在了身后,又手忙脚乱地把卡在阴囊下的裤子皮筋拉扯起来,支支吾吾解释:“我、我以为你不用浴室了”
可他话甚至都还没说完,云毓就小声说了句“我不打扰你了”之后往房间跑,贺言就只是在原地多懵了一秒,没能趁云毓还没进屋之前抓住他,正好被门拍了一脸灰,不敢去拧门把,怕惹云毓生气。
手上还拿着人的T恤,贺言知道是自己做了错事,又不知道云毓是不是在听,只能小心翼翼扣了两下门,对着黑乎乎的门说道:“云毓,你、你相信我,我真的只闻了一下,真的就一下,就是我一不小心没忍住,云毓,你别生气好不好,我给你洗干净,要不再给你买一件好不好,我、我没弄脏它,云毓,你别生气了,我保证,我以后一定不闻了……”
房里没有传来任何动静,可他不知道的是,原本仓皇跑进去的人还靠在门上,要靠这一点凉意来抚慰身体陡然升起的燥,敲门时惊起的震感能一圈一圈荡进他的心底,明明隔着一扇木门,那些话却像是在耳畔低声诉说,烧红了耳根。
云毓紧闭着眼,满脑子还在循环他刚刚看到的场面,目光的重点却在那个叫人难以启齿的目的,那么大那么粗,又、又射那么多……他、他怎么敢觉得是贺言不行了。棉质的内裤已经在裤底多出了一个圆圆的水斑,叫他的身体都陷入一片潮。
害怕他破门而入,又怕他继续停驻。
过了好久好久,云毓才睁开眼,里面蕴出的泪都是热的,这才给自己夺回了那么一些清明,给人开了门,才印证了自己的猜想,原来贺言真的还没走,不仅没走,还委屈巴巴地看着自己,落在爱人眼里,就连上下的喉结都性感的要命。
云毓抿了抿唇,这才小声说道:“你把那个丢到脏衣篮去,叫、叫洗衣机洗就行。我没生气,就是、就是……现在都好晚了,你赶紧洗澡了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
说完,一直轻颤的睫微微抬起,偷眼看后又急忙垂下。
“噢,班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