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圆环,包裹着久未抒发的肉柱,是故射出的精液又多又稠,明明被紧锁在体内,空气却被玷污,满是麝味。

才射过的阳物有些软下,贺言却没有及时拔出,只是继续埋在里面,伏下身子去吻云毓的耳后,明知故问:“班长,来的路上你有没有看到公共厕所啊,想上厕所了。”

泄了那么多次之后别说记忆了,就连该怎么说话都要忘了,只能迷茫地翻着白眼,细声说:“很、很急的话可以尿进去,我、忘记有没有了,没有,嗯啊……”

“可是,可是尿进去的话,班长不会夹不住吗?怎么可以随地小便……”

“不会夹不住,不会,尿进去就不是随地小便了,呜啊”

“怎么可以要班长做我的厕所……我憋一会儿吧。”

云毓哪里斗得过贺言这只老狐狸,哪怕是站不稳了,小肚子还在一缩一缩,也还在劝驳:“不可以憋尿的,会坏掉的。又、又不是没有尿在里面过,要给、给老公做厕所呀呜!”

云毓害羞,一般也是贺言求着还会叫老公,看来这下是真的迷糊了。小母狗好淫荡,想要给老公当肉便器。

于是,尿液灌入了本就饱满的子宫,叫干瘪的小肚子都膨胀起来,快要失禁的错觉搅乱神智,于是丝毫没有注意在小屁股可以一滴不漏地喝下了贺言暖呼呼尿液的同时,前端的小肉棒却也跟着尿出了水,落在地上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被贺言把着肉棒失禁尿尿,还是在野外随地小便,只有小狗才会在树边尿尿。

他记得,当时他还接受了电视台的采访,因为是市里的十佳学生,可是背地里他在做着卖逼的直播,现在他在给人当小尿壶。

羞耻感叫云毓快要晕倒,可堤坝上来往的车声又叫他不得不保持相对的清醒,叫他快要疯掉,哭会有声音,于是泪眼只是往下淌,滑过脸颊掉在地上。

贺言掏出兜里的手帕给云毓擦了擦小肉棒,一边擦一边哄着可爱的小班长,好不容易等人不再哭了,于是示意人夹紧小逼,他要拔鸡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