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一阵湿滑的液体淋在了自己身上,血水要和精液交融,就像他和他的交合一样,危险又美丽,象征着占有。

阴茎堵塞着血液流出的通道,只能蕴在已经被开拓的阴道中。破开那里后贺言没再继续前进,只是去吻云毓的眼睛。

因为云毓又哭了。

眼泪咸咸的,贺言觉得自己的心也是咸咸的,他才是最卑劣的那一方。还是人类的身体,下半身却已经甘愿受到恶魔的支配,他小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甚至都分不清对象。

一连重复了好多遍,重复到云毓都觉得好笑,于是去回应贺言,用手轻轻拨开他被汗沾湿的额发,好看到他深刻的眉眼,好将其刻进心里,轻轻在他眉心落下了一个吻。

做完,又自己先红了脸,小声说道:“可以动一动的。”

“不疼了吗?”贺言看着云毓的眼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