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交换着彼此的津液,亲吻都啧啧有声,察觉到云毓已经放松,贺言这才开始微微顶腰,顶了不算,还问道:“班长,这样可以吗?”

可以的,什么都可以的。在极端的爽快中只能捉到这样卑小的意识去应答。

那里已经这样大,顶端又微微上扬一些,明明只才进去那么一点点,却已经叫云毓爽得头皮都发麻,发出难以抑制的娇吟。贺言力气没有用很大,也只是浅入浅出,可每一次都恰好顶在他的敏感点上,处子阴道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还勉励佯装自己没有问题,可那根干净粉直的阴茎却已经将他出卖得彻彻底底,算上刚刚,他已经偷偷摸摸射了三四次了,现在也已经不叫射了,叫流水,泛着腥味的精液从顶端的小眼稀稀疏疏往外流,一点也不给云毓面子。

云毓羞得又要把自己的脑袋埋起来。

不像是小兔子,应该是小鸵鸟才对,贺言看着好笑,心里却越发甜涩。身体的反应瞒不过进攻者,还是那样温柔的频率,却是每每都是用了力气去寻找云毓身体里的敏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