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有多么开心,那阵缱绻和暧昧都要把他淹没。
贺言乖乖听话,只是手不老实,悄悄牵住了人还没收回去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就这样,也能叫云毓丢盔弃甲,像是生气,声音却是软软的,“你身上还有伤,你不要乱动。”
“嗯。”
云毓赶紧缩手。
他就算坐上去了,也是紧紧低着头,感觉贺言腹部的肌肉都紧绷着,也明显感觉到那些排列着的硬硬的腹肌像洗衣板一样磨洗这他的阴阜,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衣服上,还能遮住自己。
他还记得,当时A先生是把这个体位当作惩罚的体位,是不是就可以理解为男人们都喜欢这样,曾经是羞辱,现在却是荣誉,他要用别人教他的东西将自己完全奉献给自己喜欢的男生,在他的身体上烙上关于贺言的痕迹。
那个时候他就做了和贺言在一起的梦,他好淫荡。
微微将身体撑起来一些,粉色的鲍鱼穴都和浓密的耻毛间牵起一段细细的藕丝,足以见其情动。
要,自己用手握着,坐直,然后塞进去。
他刚刚流了很多水,应该是可以塞进去的!
云毓小心坐直,用手握住了那根热乎乎的东西,他不要让他这里疼,他要让贺言舒服,可能他真的没有天赋给他口交,但是逼里应该会很舒服的,没有人进去过,还是处子逼。
于云毓来说,这是他的第一次,贺言却知道,云毓在做什么,他在用自己教他的东西再次地讨好自己,这次,云毓没有喊累,没有害怕。
这样看来,当初的自己真的很傻,他更不能怀疑云毓对自己的喜欢。
龟头已经抵在了那个微微陷下的穴口处,湿湿的软软的,密密匝匝地从四面八方裹住他的鸡巴,是不用操透就可以出水的地方,是长着处女膜,是云毓这么长时间一直守护着不让人进去的地方,是他最圣洁身体的无暇杰作。
然,这里即将吞进他身体上最邪恶,最充满欲念的器官,将要进行最深处的结合,探入秘境,又彻底占有。
仅仅只是想着,又胀大了一圈。
既是期待又不好表现得太明显,只好眼巴巴看着云毓的脸。
可是事情似乎并没有云毓想的那样顺利,无论他怎么戳,那根鸡巴就是进不去,他还以为是自己没有对准,所以特意撩起衣服去检查,不过哪怕是他把腿再张大一点,那根鸡巴就还是停在了原地,富有弹性的穴口现在像是失去了收缩的能力,弄得他都痛了。
他记得事情不是这样的呀,明明一坐上去就可以进去的。
云毓好急,都有点自暴自弃不管疼与不疼了。而这阵急迫也传达到了贺言那里,小穴似乎更紧了些。到底是怕伤了云毓。贺言蜷了蜷手指,看着云毓含泪的眼睛,红着脸说道:“其实……其实我有看过那种、那种片。”
云毓的动作突然就顿了下来,像是好紧张,都屏住了呼吸呆呆看着贺言,不久后,又在心里开始自我安慰,他也是男生,自然也知道贺言说的是什么东西,这不是什么不光彩的事情,这是很正常的事。
云毓还没懂贺言说这句话的意思,只是耷拉了脑袋发出了嗯的回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