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至少是“顺便”而不是“特意”,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没有办法让贺言把那些医生叫走,这样是对妈妈的不孝,可他也不能许诺给贺言什么东西,更何况,贺言什么都不缺,而他甚至不完整。

看着云毓的眼泪一颗一颗往下砸,每一颗都砸在了贺言的心头,留下一个浅浅的凹坑,他就该知道的,又会叫他哭了。是,他是可以选择视而不见,可是他又怎么忍心叫云毓继续苦下去呢,他以前好像真的做错了事,可是好像还可以挽回的,他可以对云毓好,可以不叫人再去欺负他,这样他就有了继续好好生活的勇气。

贺言去拿床头柜上的湿巾,却因为不自觉地颤抖,还没拿起就已经将小盒子碰倒在地上,又匆忙弯腰去捡,这下又把云毓吓得不轻,赶紧去拦,又把地上的湿巾盒子给捡了起来放在了桌面上,吸了吸鼻子,小声说道:“你拿这个干什么,还有,医生说不要你做大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