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食品厂家属院嫁到了隔壁五金厂家属院,两边距离步行?差不多十五分钟,离得?近,这也是姜妈同意婚事的理由之一。
新郎官骑着崭新的自行?车领着一帮兄弟把新娘子热热闹闹的娶回了家。
新婚夜,姜甜穿一身喜庆明?艳的红裙子在房间里?坐了许久,才等来了喝的脚步踉跄的新郎官。
她?被男人身上的酒气熏到了,皱眉撇嘴刚要抱怨两声再赶他?去洗个澡,男人小山似的高大?身体?就靠过来一把将她?扑倒在床上。
身下铺着红艳艳的百喜被,姜甜被心急的男人大?手扯烂了身上的新娘装,霎时间,红的红,白的更白。
从未见过的风景刺的魏成林呼吸加速,想到刚才那些人说的春宵一刻值千金,他?低头就朝着姜甜叭叭个不停的小嘴啃了上去。
眼瞧着房间灯黑了,外头想闹洞房的人顿时激动起来,结果刚靠近房门就被魏寡妇全?给拦住了,她?性格爽利,骂起人来也毫不留情,泼辣的很,大?家怕她?只好赶紧散了。
屋里?被翻红浪,姜甜被一只大?手牢牢捂着嘴,想骂人骂不出来,想撒娇求饶也说不出话,最后只能欲哭无泪的发出一连串不满的哼唧声。
却不想撑在她?身上的男人听了反而越发兴奋,掌着她?的腰身像翻咸鱼那样,翻来覆去直把她?吃干抹净还?不肯罢休。
早晨第一缕阳光透过没拉严的窗户缝照进来时,姜甜还?在呼呼大?睡,身侧紧紧抱着她?的男人不紧不慢睁开眼,眼神先在怀里?的娇人身上扫视一圈,像野兽巡视自己地盘那样,带着说不出的占有欲。
魏成林对自己新娶的媳妇满意极了,长得?像朵娇花,哭起来哼哼唧唧的,他?一听见就心痒难耐,只想把人压在身下狠狠欺负。
昨晚后半夜他?把堵着她?嘴的手松开,哪怕听她?语不成调的骂他?他?也兴奋的不行?,到底是没把持住,直把人欺负的昏了过去。
这会儿天亮了,魏成林低头瞧着姜甜身上一道道被他?弄出来的红痕,心虚一瞬,刚起的那点欲望也被他?压了下去,难得?体?贴一回,动作小心翼翼下了床,又?给她?拉好被子让她?多躺会儿。
外间魏寡妇早就起来了,正坐在堂屋屋檐下收拾自己摆摊的工具,抬头时瞧见儿子轻手轻脚打开房门走出来,她?问,“甜甜还?没醒?”
魏成林“嗯”了一声,走到院里?水池旁开始刷牙洗脸,等他?收拾好,魏寡妇也没站起身,让他?自己去厨房锅里?拿吃的。
魏寡妇瞧着儿子高大?的体?形,又?回头看了眼他?们的新房,心里?不由替儿媳妇捏了把汗。
所以?等魏成林端着吃食走出来时,魏寡妇起身跟进客厅劝他?收着点,姜甜那小身板绝对经不住他?折腾,让他?对自己媳妇好点。
魏成林拿起馒头咬了一大?口,嚼了两下就咽,他?边吃边敷衍道:“行?,我知道了。”
魏寡妇一看他?这样就知道他?没听进去,眉毛一竖刚要加重语气再说说他?,又?听魏成林道:“妈,咱家还?有红糖吗,你待会儿给我媳妇冲个糖水吧。”
“有,我刚在巷子里?还?买了点醪糟,待会儿我给甜甜煮个醪糟鸡蛋,再放点红糖。”魏寡妇暗自点头,行?,知道疼媳妇就行?。
儿子到底大?了,有些话她?也不好多说,只能在一旁提醒两句,幸好魏成林自己糙归糙,还?知道心疼人。
她?哪儿知道,魏成林这是昨晚把人折腾狠了,心虚给人补身体?呢。
母子俩在外头说话时,屋里?独自睡着的姜甜也不太安生。
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以?后居然会是嫌丈夫常年不在家,耐不住寂寞跟人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