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所以出声问了,得到的答案是不扩张才会坏掉。
试到这里,他想知道的已经基本全都知道了,所以该抽身而退了吧。之前的困窘和她的花心还历历在目,现在离开,他还谈不上损失什么,并且也知道了林清野念念不忘的原因。
可被酒精蒙蔽的心仍然有些说不出的不甘。是什么,他不知道,所以顺着做下去,他能得到答案吗?
林狩挪开了一点胳膊,已经破损的唇张开了些,却没有说出什么,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想要什么。
一个吻?一个拥抱?他刚刚都已经得到过了,很好,他有些喜欢的,大概因为真的很温暖。
那这个呢?他像打卡一项任务拆分出的所有代办一样,亲身体验着这一切,只不过这一项不是必须的,他却依旧想打个勾。
直到身后脆弱之处猛然与空气接触,林狩没忍住低声骂了一句。
扩张的太厉害了,手指抽出之后,那里仍然留下一个指头大小的肉洞,虽然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闭合起来。
很新奇,毕竟之前我也只是见过用太久而合不上的,只是手指而已,所以林狩的身体是很难恢复的体质。
我抬手将那根肉粉色的性器握在掌心,在将立未立的时候,我附在林狩耳畔,呢喃着告诉他,“你会喜欢的。”
林狩听清了这句话,还没来得及意会这句话里的意思,被重新顶开的穴肉便迎来了更为彻底的剧痛,好像生生碾开身体里未曾有过的部分,硬生生捅出一条甬道。
林狩疼的脸都变了颜色,他似乎小口吐息着来平复,但紧接着呼吸都被撞的凌乱破碎,上气不接下气。
他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剧烈咳嗽起来,刚刚还疼的泛白的脸很快又恢复了诱人的色彩,仿佛天生就是这个样子。
林狩抬手捂住了唇,眼角愣是咳出些泪来,堆在眼窝里,他艰难道,“等、等等……啊……别再进来了……”
他很有些操守,并不说疼,可死死绞紧的肠肉试图阻碍着挺进,内里远不如外面看起来这么可口,里面还是太干涩了。
林狩除了命令说不出别的话,那么仅仅是为了报复他高高在上的态度,我也有了些奔头,将那股不知死活的肠肉彻底碾破,捣碎,榨出些鲜嫩的汁水来。
尽管又紧又涩,但有些磋磨似乎是有用的,起码我没软,林狩的低骂声却越来越大,终于失去了长久以来的自持,“别……停,停下!我让你停下!……呃啊……”
撞击声越来越响,一切似乎都在失控,林狩眼窝里堆着的泪终于滑落,这个时候,他等来了两句不像样的安慰。
“停下?为什么要停下?叔叔不喜欢吗?”我抬手抚摸着林狩凌乱的发,一时间回想起初见是林狩衣冠楚楚的样子,没忍住笑起来,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脖颈,“再忍忍好吗?很快就会舒服的。”
舒服?捅那里会舒服,床单已经湿了一块,酒精催生出的一些不讲理的情绪让林狩瞪着腿挣扎着,“……我不要了,你出去,你出去吧…咳咳…真的……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