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那里吧?
原何艰难地将唾液从用到发烫的喉口吞下去,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根刚刚从他嘴里出来的肉粉色性器,还泛着水光,可他在第一次口的时候,就知道,肉棒后面还有一个地方,那里紧紧闭着,狭窄的感觉塞根手指头都不行。
他第一次口的时候,只唇不小心擦了一下便被踹开。
原何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里,想的什么全摆在脸上,不要太直白,我揉着原何的凌乱的发,复又重新抬手握住那根在空气中乱跳的粗硬肉棒,低声问它的主人,“察觉出什么了?”
原何不敢说,只垂着眼睛半张着唇,似要重新投入到未竟的事业中去。
但甫一含住,原何就没心力去舔了,刚刚还隔着一层橡胶套子的柔软手心此刻竟然直接握上了他,肉与肉相贴的触感远非隔着套子所能比的。
肉棒自身分泌的润滑已经足够多了,但我还是直起身体,从床头柜宾馆备的“玩具盒”里挑出一瓶热感润滑。
质量应该不是很好,但对付原何这种菜鸟,绰绰有余。
“你,你用了什么?”原何大腿肌肉紧绷着,死死夹着腿,可可那双无情的手仍然分开他的腿,把窝藏的大鸟挖出来。
“一点润滑罢了。”
原何立刻叫嚣,“你这是作弊!”
“哦?”我晃了晃润滑瓶子,递给他,“你也要用,你挤嘴里?”
原何摇头,却想到了新突破点,“这个能用到后面吗?”
“别想了。”我打断原何的妄想,无论如何,今天我都不想碰他那朵铁菊了。
原何的脸上甚至有了些委屈,可还没酝酿多久,他就忍不住一声急呼,往常视若洪水猛兽的肉棒此刻竟然也成了救星。
可身下的快感远远不是他的主观意志所能蒙蔽的,原何鲜少这样被温柔对待,当然不是他不想温柔,而是操纵他身体的人懒得施舍温柔。
可一旦有了一点甜头,整具身体恨不得生出一根尾巴来大摇特摇。
正如此刻,原何嘴上已经消极怠工了,整个人完全被身下的快感操纵着,尤其是一些又热又辣的感觉,简直像那里去了层皮,直接揉他海绵体一样。
而随之而来的,就是越享受越痛苦,原何的手屡屡抬起又放下,恨不能立刻解开那根束缚他的发带,真正获得解脱。
一步升入天堂,只要解开那个发带,原何的瞳孔有些涣散了,可耳朵旁仍有一个声音再不断响着,只要解开……
已经差不多了,想憋和想憋但憋不住是两码事,我抓着原何的头发,耐着性子又问了他一遍,“要射吗?射出来会很舒服哦。”
原何脸上泪与汗遍布,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可他依旧只有一个字,“不。”
蝴蝶结深深陷入肉里,再不扯开就真坏了,我的指甲近乎陷进那个小口里,却还是耐着性子给了他最后一次机会,“要不要?最后一次机会。”
再不松开,那里就是坏死也是有可能的,我一直都没忘,原何是个想传宗接代的男人,这里坏了,怎么可能接受。
原何的牙死死咬着唇,脖颈的青筋乱跳,然而此刻他的话比他的鸡儿还硬。 “我……我不要,你会原谅我的……对吗?”
我忍着,甚至将唇咬出了血,却还是没忍住骂道,“蠢货!”
为什么非要脱轨,为什么不按照我设置好的走?
骨头这么贱还这么硬是吧!?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操,想把这些贱男人都杀了!!
正当我趁着原何不清醒想要把床头的飞机杯也拿过来时,蓦然钻到马眼的舌头让我愣神一瞬,然而舌头的主人依旧不知疲倦地往里钻着像是有了生命的小蛇。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