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出一层汗来。
“好了吗?”原何是在后面织毛衣吗,头低的久了脖子便开始酸痛,我有些不耐。
原何脑子也跟着被那小小的锁扣绊倒了,那玩意还没他手上的汗珠大,这东西到底怎么发明的!?在指尖的力快要把锁扣捏变形时,在何岱抬起步子往这边走过来时,原何骤然感觉到了些压迫似的。
我的身体有了些僵硬,突然扑到后脖颈的一股热息很清晰,让我想到了原何这个蠢货又在做些什么蠢事。
他的牙齿,唇舌,已经锻炼到了如此灵活的程度吗?
何岱的瞳孔骤缩成一个点,步伐依旧逼近,很快,他露出些许嘲讽的冷笑,眼睛死死地盯着原何的动作。
这回简直轻松的过分了,原何因为急躁而热的冒气的脑子胡乱地想这才是正确的方法吧。
因为另一道碍眼的视线,原何的羞耻感反而减少,只是抬起手,明目张胆地抱了抱我的腰,很有几分做给何岱看的正宫样子,但这里人多,并没有支撑他有勇气做更多出格事。
“好了,晚安,早点休息。”原何故作轻松地上了车,车还没开出三米远,何岱就没骨头似的靠在我肩上,道,“早点休息?老年人作息迁就起来还真是费劲。”
“走吧。”
“去哪里?”何岱问,漂亮温柔的侧脸像一弯月亮,温和的弧度暗藏最锋利的棱角。
我也不明白起来,“你去哪里干我什么事?”
何岱凑的更近了些,在脖颈处胡乱蹭着,像只渴求猫条的奶牛猫,尤其他今天还穿了一身黑白的羽绒服。
“去哪里我说了算?好久没这么听话了。”
“……”
何岱今天得寸进尺有恃无恐的过分明显了,我望着花洒处淋下来的热水,很想做一个影视剧里潇洒的甩头,甩何岱一脸水珠子,但头发还没润湿,我的脖子就酸痛起来,我低下头做沉思状的时候,何岱却像一只沾湿了毛的猫,将水甩的到处都是。
他抬手扯着我浴巾的结,一边使劲一边绷着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有几分滑稽。
“别弄了,死结。”
死结死不了何岱的心,他两手并用,道,“浴巾打湿了你等会用什么?不会是要用我的吧?”
我没吭声,何岱继续自导自演,“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你不难受吗?”
我扯开他的手,“不难受。”
我的眼睛盯着地板,却很快发现一旁浴缸里的水多了些别的颜色,不是透明的,整缸水好像都有淡淡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