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他柔声道,动作却愈发激烈起来,肉体碰撞声一下子响到了极致。
如果房间不够隔音的话,我确信方严知的浪叫和他屁股撞胯的声音能够回响在整条走廊里。
良久之后,我在床单上蹭干净了汗,哑着嗓子嘲笑方严知,“父亲要的这么厉害,是想生个孩子吗?”
“啊生、生……”方严知的浪叫骤然扼断了,胸前激凸的两点滋润艳丽到了极致,已经爽到抽搐的后穴涌出大量热液,尽数打在龟头上,已经射不出什么的囊袋痉挛了几下,酣畅淋漓的爽快以后就是密密麻麻针扎似的痛。
已经数不清第几回了,我推开方严知,又被他重新纠缠上来,在我变成一具干尸之前,我跌跌撞撞地爬下了床。
方严知大张着腿,大腿内部仍在颤抖着,更加触目惊心地是已经红肿的股缝,那里半张着,肠肉外翻着,即便侵占物已经拔了出去也闭合不了。
方严知勉强抬起一只手在衣服里随便扒拉着,找到一个肛塞之后就直接塞了进去,嘴角挂着餍足的笑。
在浴缸里,我把水调到了皮肤微微觉着凉的程度,才觉得那里火辣辣的痛减轻了些。
在变成干尸之前,我艰难拿起刚刚带进来的矿泉水,咬开瓶盖猛灌了几口,凉水顺着喉管一路下落,五脏六腑即将龟裂开的感觉消失了些,我的头却愈发痛了起来,眼前也一阵阵眩晕,各种东西都不断旋转扭曲起来。
我想撑着浴缸壁出来,然而周围一切都变得滑溜溜,我的身体也只能无限下滑,顷刻间下巴也隐没进了水里,我有些恐慌,近乎用了最后的力气朝外面喊了声。
方严知赤身裸体跌跌撞撞跑进来的时候,我扒着他的胳膊,只能勉强做着口型,希望他能明白。
“别……别去医院。”
我方周……要留清白在人间。
醒来的时候,我看了眼周围的陈设,发现不是医院后长舒了口气,上次进医院,医生和护士那种欲言又止,复杂又八卦的眼神我再也不想看见了。
睁眼睛久一点也累,我刚想闭上眼睛,胳膊上却多了些水泽,往床边一看,方严知的眼睛好像已经肿了,眼尾连带太阳穴都是红红的,像被蚊子蛰出一条红色警告线。
看见他,我更累了,不仅累,身体也疼起来。
方严知脸上却多了些笑,可泪水更多的掉落下来,他的肩膀也跟着颤抖着,我想要取笑他,却又想到没什么用,反正他难过就像走个过场,从来都不会改。
我的唇边抵着硬质的陶瓷勺子,顺着勺子望过去,便望见方严知湿淋淋的脸和固执的抬手动作。
他是靠在床边的,姿势有些古怪,下半身并未挨着凳子,只靠腰部的力量支撑着,但着装总算正常,我勉强喝了口热汤,第一口就尝出来了,是海参生蚝煮的汤。
方严知喂一口汤倒一句歉,削尖的下巴还挂着泪,只是他的道歉句句听起来都诚挚无比,却绝口不提没下次了。
我冷笑一声,明明对他的劣根性已经了如指掌,却还是指望着蛇能拔掉自己的毒牙。
方严知将碗放在一边,趴到床边上来,我很想说出些冠冕堂皇的废话,哪怕是虚情假意也好,来敷衍他,好声好气地哄骗着让他滚远点,但事实上,却发现我对着方严知,已经无话可说了,连施舍一个眼神都觉得让他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