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让他清醒半分,反而想就这么坏掉。
所以骗子也不要紧,一直骗下去就好,他可以接受的。
“何岱……”我拥着他。
“嗯?”他的声音透着餍足,漂亮的眸子眯着,抬头索要一个吻。
可一个吻后,他又贪婪起来。
那些足以让他破碎的撞击带来的凌乱和失控仍旧在身体内部挥之不去,像四季颠倒,彻底搅乱的秩序再难恢复平衡。
很久了,他都没有享受过这种疯狂,快感褪去之后身后火辣辣疼着,有什么液体正在往外涌,可被霸占着出口处的东西堵住了。
就在刚刚,他确信了一点,她离不了他。但那里面有没有一丝真心,即便他们肉体交缠过无数次,他对这个问题依旧没有确切的答案,
但大概,他是离不了她的。
“等下我送你离开。”
何岱抬眼,茶色的眸子荡漾着蜜色的光,就在我以为我太直白的时候,何岱的一声轻轻的“嗯”让我如蒙大赦。
他脑子也像被捅坏了一般,一旦不刻意绷紧那里的肌肉,便会涌出些混合物来,已然是彻底捅开了,烂熟的桃子一般。
如果他永远都这样就好了,前提是我得要有两个铁肾,很遗憾的是,我现在四肢填满了棉花,何岱犹满意地哼哼唧唧着,我被吻的喘不过来气。
秋季末尾,如人到中年,一切都开始迅速秃了起来。小路旁原本惯常喜欢在风里耀武扬威的叶子一夜之间被抽去了所有生命力,迅速枯黄起来,教学楼旁的银杏树则迎来了最好的季节,远远的立在那里像缀着一树的蜂糖。
我刚将资料规整好抬起头来揉脖子时便看见了靠着桌子的林清野。
我不可避免地想起在辩论桌两侧的时候,林清野未经修理的眉野性生长着,助长了他桀骜不驯的气焰,像是随时准备从桌子上跳过去,和对方辩手打起来,但往往是那个时候他像极了桀骜不驯的狮子。
但更多时候,他恹恹的,有人偷偷形容他这种状态像随时准备找事。
譬如此刻。
“策划书放在那个红皮文件下面,你放错了。”桌子有些矮了,他修长的腿被迫叠放在一起,看起来像窝在花盆里的公鸡,如果这不是我第三次调整文件的位置,我可能挺乐意听他的。
这些东西根本就没有轻重缓急之分,他纯粹闲的慌开始乱叨人。
我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告诉他,“还有一小时我的车就要开了。”
“不能改时间吗?”林清野转了下身体,下意识想要别人迁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