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委屈,“你最近换洗衣液了,我还是喜欢之前的。”
“不是,是因为你用了酒店的沐浴露。”我挺了下腰,往里迈入了些,本不重的欲望真正被勾起来了总归是要发泄的。
何岱轻笑出声,“这么说你是沾上我身上的味儿了?”
我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随后抬起手落到了他胸前,恶意地揉捏着那两点红肿的凸起,何岱的起落很快乱了频率,坐下时大腿的力量远不够支撑,便跌落着落下,被含入更深的地方。
我们齐齐发出一声闷哼,何岱的身体弯了些,分出一只手捂住了小腹,蹙着眉道,“哈啊…好酸,又酸又疼…又捅开了一截,怎么样,是不是很紧。”
我反手抓住了何岱胸前的软肉,近乎将那里揉捏的变了型,缓过劲来我抽离了些,刚太快了,差点就射出来。
“他威胁你什么了?”我望着何岱潮红密布的脸,问。
何岱操纵身体紧紧吸裹着那里,有些硕大的顶端紧紧蹭着敏感点,他很快说不出话来,只是迷茫徒劳地睁大两只眼睛,越发深的起落着,用尽力气试图将自己推上高潮。
他的底线被打破了好多,在那段时间里,他自找的恶心在那个浪荡的老男人身上学到的,下落的时候掰开后面,便能将精囊藏起来的那一截也吃下。微微上翘的顶端刮蹭着敏感点擦过的时候每一次他都觉得自己小死了一回,身体里的潮水翻涌着,可他依旧觉得不够,便倾身去索要一个吻,期间粗大性器在体内换着角度磨着,何岱爽的尾椎骨都在颤抖。
我被迫接受了这个黏腻的吻,直到在越来越快的速度里,烟花一点点炸开,何岱的身体绷到了极致,像拉满了的弓却一下子裂开。
何岱无力地软下腰来,热流精确地顶在已经被操肿的穴壁上,泛起一波波绵密连续的快感。
吃惯了飨宴的身体已经无法素了,太久没被浇灌的身体仅仅一次根本满足不了什么,何岱很快重新撑起了身体,他小臂上布着细细的汗珠,却重新抬起了屁股,试图重新唤起体内性器的热情,细窄的腰越发衬得屁股饱满肥腴,像扒了皮的蜜桃,一眼可以望得见的白嫩多汁。
我却有些晕屁股了。
“等、等等……”我喘了口粗气,抬手去摸床边的玻璃杯,“让我喝口水。”
何岱抬起了迷离的眼,他显然还没完全失智,他想起了刚刚那个问题,便一边用屁股蹭着臀缝间的性器一边哑着嗓子道,“他让我看着你,他还说,有人想要勾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