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微微眯了起来,望向了一个方向,“是吗?”
我抬起手掩住了眼睛,是谁说的撒谎的时候眼睛是最大的破绽来着的,我喘息了一阵,告诉何岱,“没有的事,别听他瞎说。”
方严知爱怜地俯下身去,将碎发一同撩拨到耳后,柔声道,“都这么喜欢,那要怎么办呢?周周。”
方严知用脸颊蹭着坚硬滚烫的性器,头发末梢有意无意蹭着铃口,最后他在顶端轻亲了一下,才直起身,用后方的熟穴顶住了圆硕的龟头。
根本不需要润滑,长驱直入哪怕操到结肠口他都能爽死,可方严知依旧故作生涩地摇着腰,在穴口浅浅戳刺着,好像要捅开的是一朵未经人事的小雏菊。
我调整着姿势,上半身撑起看着方严知的表演,我善解人意道,“父亲也会有这种烦恼吗?我以为父亲只会一边哭着骑在我的身体上,一边大度的让我选那个唯一的选项呢。”
方严知的呼吸短暂失去频率,吊在肉棒上的腰难以控制的下陷了些,龟头一下子被吞没,方严知的小装饰品溢出清澈的前列腺液,艳色的唇呢喃着,“……嗯,好大,我要把周周吃进肚子里了。”
何岱从后面攀爬上来,像雨季里的蜗牛,一路沾湿着床单,可实际上,他却是一只神经兮兮的奶牛猫,勒的我后脖颈很疼,我抬起手来剥开两片臀肉,浅浅抠挖着菊穴,另一只手从方严知的小装饰品撤下来,把玩着他那根浅粉色的肉棒,规格很可观,手感也很好。
何岱受不了前后夹击的刺激,一下子软倒在枕头上,嘴里却还不停歇发浪的,“啊,好厉害,进、进来了……啊……轻点扣。”
为什么要轻点扣,又在装了。
我也跟着沾染些不正常似的,抽离了些对着方严知展示手指上的黏液,尝试胡说八道些什么,方严知迷茫困顿的脸很容易让我那么做,“父亲不是问我怎么办吗?不够分的话你们两个内部消化一下吧,让我想想,父亲乳头尖尖的,操这东西上的小孔一定很爽。父亲不是很喜欢这么玩吗?”
“啊……”方严知眼睛半闭着也遮不住一线的白眼,抗议着道,“……周周好坏,我才不要碰脏东西呢。”
他已经吃下一半了,正是爽的不知天南地北的时候,明明以往都喜欢一插到底,今天倒挺新鲜。
我吻了吻何岱,眼底倒映的全是他,好像我们很相爱,胯上坐着的贱货与我毫无关系一般。
我将黏液摸到何岱白嫩可爱的肉棒上,哄他,“也尝尝你自己后边的味儿。”
何岱咬着唇,眼里波光万顷,茶色荡漾,“很甜,还很紧,是不是水还特别多。”
“不呃。”我为他鼓了鼓掌,刚想开口却猝不及防岔了气,忙止住了唇,只冲他温和的笑笑。
何岱却不会被这笑蒙骗住,眸色愈深,漂亮的眉挑高了些,“操到你”
“你有点煞风景了。”我打断他,安抚性的拨弄着他那根,却没有勇气碰后面了,手指也是肉做的。
如果何岱现在躺下,那么床单都能被绞到屁股里面,他刚刚还差一线就到高潮,方严知瞅准点拔了出来,里面正渴的紧,
我此刻竟有些感谢何岱的能装了,他欲求不满的样子我也实在没办法想象。明明渴的要死,却还死撑。
“唔。”我扶住方严知动作越来越大的腰,告诫他,“轻点。”
他粗鲁的像要把那里折断,屁股高高翘着,永不满足的嗷嗷待哺,烂红色的肉洞是可以看到的饥渴,迫不及待地将硬挺性器吸吮着,肉棒能够试探的出这处熟男穴的乖顺。
他是得了药的瘾君子,一瞬间快活的要化成水,以溺毙身体里的鱼。
成熟的肉穴里很快便涌起了潮水,里面一波波高潮,快射的时候有些敏感,便很遭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