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严知不肯说话,只是浑身的水都汹涌泛滥着,几乎将我淹没,如果他能借何岱一点就好了,真的很疼。
他是故意的,我察觉到了这点。尽管何岱一点也不舒服,可他要我更痛,痛的我生生软掉,却还是被他囚禁着。
何岱高速起落着身体,快的几乎能看见腰部的残影,他原本仰头看着天花板的,这样就不用看到下方堪称乱伦的丑相。
但仰太久了他脖子有些酸,视线便不自然地挪到方严知身上。
得意什么呢,一个老男人而已,只要除掉那个贱男人,还愁解决不了这个?
呵呵,还来找他谈合作,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老东西,他愤恨地看着他全然占据了她的唇,臀肉收的很紧了,还要再往深处去,甚至抵到结肠口了他都不肯停止,非要她发出些有关自己的呻吟才行。
可没有,他睁大眼睛看着,不愿错过一丝一毫的反应,却只看到她唇边溢出的呻吟全被那个老男人吞下。
这一刻,何岱心中涌起了汹涌的恨,他探出舌尖舔了舔干裂的唇,也觉得自己急需一些营养来保持生机。
何岱破碎着的声音一顿一顿的,有些柔软和湿润,“叔叔,我也想要接吻,你让一让好不好?”
老男人全然不觉自己占领了这个地方多长时间,此刻他微微直起腰来,红润的唇边还粘连着些许银丝,泛着淫靡的光,看的何岱胸口一梗,皮肤的动作都略迟缓了些。
再一看下面,他气更不顺了,老男人的性器翘立着,柱身点缀着白浊,显然已经射了一回了,马眼正红通通大张着,不知廉耻地一翕一合。
他们刚刚做了什么,何岱掰着臀瓣的手一下子就松开了,脑子开始不受控制地联想着发生过的龃龉。
越想,他越难受,一瞬间血液逆流着涌向大脑,像过敏反应加重了似的,让他想要颇开脑壳挠一挠。
何岱被血染的朱红的唇此刻因为血液氧化,有些暗沉,正如他的神色,明明是放松着的,却总让人察觉到阴湿地带的老鼠。
“叔叔让让好不好?我也想要。”何岱自然地要求着,水红的眼尾向上勾着。
语气就像是去菜市场买菜,前面的大妈占据最佳位置,影响他挑大白菜了一样。
我就是那个菜摊摊主,他们怎么挑那都是我的白菜啊。
我在旁边枕巾上擦了擦嘴,有气无力道,“我真的累了,不想要了,我们能不能明天再商量这件事?”
方严知侧了侧头,眼睛圆润清澈的不像话,他的视线锚点落到了后面,喃喃开口,“周周是累了吗?小孩子体力没有大人好也是可以理解的。你不行的话换我。”
这句话是对何岱说的。
说着,方严知已经跃跃欲试准备缓位置了。
何岱一个下落将体内性器套到最深,终于硬起来了,他有些惊讶道,“怎么会不行?年轻人应该普遍精力更好一些的啊,而且……嗯……叔叔也是从这个年龄段过来的,不会不知道吧。”
他闷哼一声,艳俗地张开了唇刻意地喘着,“真的好粗,我都有点吃不下了,但好在年轻人身体韧性更强一点。”
何岱两句话两句强调年轻,方严知听到后隐隐攥紧了被子,眼睛依旧睁得圆圆的,好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咬牙笑着道,“受不了就不要强迫自己了啊,这样逞强的话我和周周都会很讨厌的。”
说着,他就要站起身来把何岱推下去。
我将脸埋到枕头里,无声的粗喘着,好疼,好想软,好想当一根面条,这样就可以一人一头了,我也能安静地睡会。
何岱没理他,红唇开合,熏红的脸慢悠悠转向方严知继续杀人诛心,“叔叔做的饭很好吃啊,我吃的很饱这才有力气。这地主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