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时宜的痛苦无孔不入,几乎将我吞没。
我聊起何岱额前的碎发,带着无法抑制的好奇问他,“你是怎么说服他的?”
何岱的眼睛里存在着片刻的茫然,紧接着他闭上了眼睛,又是铁板一块的样子。他勾了勾唇,很吝啬地透露了一点,“我没有说服他啊。”
“是他说服了我。他是一个很懂语言艺术的人,他是经常写一些花里胡哨小故事的人吗?”何岱歪了歪头,睁开了茶色的眸子,那里有着些许稠丽的光。
我直起身体,隐隐有些累,从太阳穴处开始痉挛的神经让我好想翻脸,对着何岱也好,方严知也好,这两个神经病正在对我持续进行精神骚扰,可笑的是他们竟然达成了同一目的,就这么有共同语言吗?
何岱握住了那里,我急促地喘息一声,“你夜不归宿,你父母不管你吗?”
何岱拇指抵着,其他的手指轻点着滑动,“他们管我管的恨不得我变成一个木偶人,这样就能直接把我放到他们喜欢的位置了。”
我后撤着身体,试图逃避,如果再不休息,我可能会丧失这一部分,但何岱继续下滑的手指让我感到了危机感。
“你做什么。”我攥着他的手腕。
何岱的眼睛里有了些轻松,唇角却依旧向下,无辜又可怜,“不行吗?我都让你操了这么久了,我摸一摸都不行吗?也许那里不是不能用呢。”
我揉了揉何岱的额发,吻了吻他的前额,“你和方严知到底说了什么?”
何岱的脸上终于多了些真正的笑,同时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屁股抬高了一些,“他说,我今晚可以留下。条件是,不要再让那个坏孩子出现在你身边,他会带坏你的。”
“哈哈……”我几乎一瞬间就嗤笑出了声,何岱学的真像,几乎一瞬间我都要以为坐在这里的是方严知了,与此同时我想吐。
何岱努力调整着姿势,让臀缝挤在那里,与此同时,他的手臂不断收紧。
我被迫更加靠近了他一点,笑着声音嘶哑着问他,“和方严知做交易,是你疯了还是他疯了。”
“无所谓啊,”何岱轻轻扭着腰蹭着那里,“反正我也不喜欢坏学生,不,是讨厌。我讨厌他。是不是自从有了他,你就开始不听话的。”
“你今天下午是去见他了是不是?你们做了吗?做了几次?”何岱继续耸动着鼻尖,到处嗅来嗅去,“你们没有开房,那是什么,野战?他操的你还是你操的他?”
“说够了吗?”我推了一把何岱的肩膀,捏着他的下巴,正对上他朦胧的眼,很有些不解道,“何岱,为什么你要管这么多呢?老实说,和从前一样难道不好吗?我以为我们会一直有默契的保持原样。”
“原样是什么样?”何岱舔了舔嘴唇,“我当你的免费家教老师,你当我的免费炮友?方周,你真当我有那么饥渴吗?”
我揉了一把他的屁股,不出意外摸到了些许粘稠的水液,“不是吗?”
何岱伸手摸了摸屁股底下青筋勃发的性器,脸上多了些热潮,已经准备好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