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将它顶回原来的深色乳晕。
再吐出来时,那里已经涨大了不止一倍,还存留着咬痕,水光淫靡。原何对这一切并无所知,正半眯着眼睛喘息着,身下坚硬如铁。
我踩了踩那里,没怎么用力,原何却像弹簧一样弹起来,声音粗哑着求饶,“轻点,那能这么玩吗。”
“怎么,你还要用吗?”我手掌往下,隔着裤子拍了拍那里。
“你舍得让它打一辈子光棍?”原何挑着眉半眯的眼睛张开了些。
我笑了笑,“当然不会。”
没等原何反应,我摊平手无措道,“没有润滑,怎么办呢?”
原何打量了一下四周,有些退缩,“要不先下去,找个宾馆吧,这里想洗澡都没办法。”
“然后再去买东西,那跟从前没什么两样。”我仰躺在床单上,戏谑着看他,“用那个。”
“那个是哪个?”
我的视线滑落到原何被短裤束缚的地方,在想什么不言而喻。
“……不行!”原何立刻大声反驳道,他可算是明白了,今天自己带了个恶魔出来,用他自己的给自己的屁股润滑什么的……也太变态了,而且有点恶心。
“真的不行吗?”我有些失望地从床单上撑起身体,软着嗓子道,“我很想要你,就这一次好不好?不会怎么样的,事后你直接回家清洗不好吗。”
我没对别人试过这套,但对原何这种大男子主义爆棚的家伙,好像格外好使,一钓一个准。
即便在黑暗中,因为距离过近,也能看到原何羞耻到快要爆炸的脸,不用想我也知道,他挣扎后的结果总是一退再退,早在第一次顺从的时候,他就永远失去了主动的机会。
“可以吗?”我攀附在他耳边,控制呼吸施加最后一剂猛药。
片刻后,原何目光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我立即体贴地后退了些,留足给他施展的空间。
原何的手慢吞吞地解开裤带,褪去一半,宽大的手掌握住了他的性器,开始慢慢撸动着。
那里在刚刚的接触中已经硬的不成样子,释放出来的狰狞难看的一条肉茎,散发着浓郁的荷尔蒙气息,上边缀着的两颗卵蛋蓄积勃发。
我从背后贴紧原何,将身下嵌进他的臀缝中,轻轻掰过他的头,轻轻舔吻他的唇,在牙关处反复用舌头戳刺着,给他一些鼓励。
原何身体的抗拒确实小了很多,这个时候因为轻轻地喘息,他的唇反倒张着,情色地探出一点舌尖的痕迹,无法言说的风情摇曳,以至于艳丽地让人想要插坏他。
随着一声轻轻地嘶鸣,空气中多了些腥气,我瞥了一眼射出来的精液,浓白量多,粘附在那根骨节粗大的手指上,马眼还在翕张着吐出更多,原何的背绷得像拉满了的弓,闭着的眼连眉毛都夹进去了,他还在弄那个地方,徒劳地磨蹭着,似乎想延长快感的时间,很是食髓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