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鲜少亲吻,他灼热的唇急切无比,磕的我嘴唇疼,在最后的防线也被蛮力破开的时候,我想我有些明白了为什么精神病院要加装那么多围栏。
何岱的身体柔韧性很好,甚至能两方面兼顾,在我的舌头被裹挟着吸吮的时候,突然一阵钻心的疼像锤子一样,敲击了一下我的大脑。
何岱的动作一时之间也停滞住了,片刻之后,何岱捂着小肚子,有些茫然地睁开了眼睛。
他的痛觉被酒精麻痹了,可我的是还没有,因为猛然地下落,被操磨的熟软的肉穴突然一下子多出一截,甚至由于前倾的姿势,龟头就正好嵌入了那紧窄的地方,紧接着而来的就是更加强力的吸裹,我怀疑那里已经被夹肿了,正当我想抽出一些的时候,门外的敲门声让我眼前有些发黑。
“何岱,何岱你在里面吗?”
一个男性的声音,有些耳熟,但我没听出来是谁,好像伴随而来的还有脚步声,正当我费力分辨着时,何岱重新恢复了动作,那身体被强硬破开一截的痛没有让他的动作产生丝毫滞涩。
“哈、哈啊,怎么回事,”何岱起伏时掌心就落在他的小腹上,那里仍旧有一处凸起,正随着起伏的动作变大变小着。
何岱眨了眨眼睛,温柔的杏眼瞪大了些许,他落下时再次抵到深处,同时他摁着那处涨到最大的凸起,好像想要将那里排出他的身体。
可并没有成功,甚至在他的手挪开时,那里又重新涨了上来,伴随着而来的时身体更加饱满的感觉。
“嗯”我努力抓住床单,扼住到了唇边的闷哼。
“好像有人?”门外的田阳重新敲了敲门,“何岱,方周,你们在里面吗?大家一起玩牌呢,你们要不要过来?”
“咦,门反锁了,你们在里面吗?”
“……嗯?”何岱看着转变的姿势,将腿分的更开了些,可正当他想要问出声时嘴被捂住了。
我趁着何岱发癫的功夫终于掌控住了主动权,确定捂严实之后,我清了清嗓子,对着门外朗声道,“我在……我刚刚睡着了,昨天熬了夜,今天下午有些太困了。”
“噢噢,不好意思打扰你睡觉了。”田阳后退几步,又扫了扫四周其他房间,“你看见何岱了吗?刚下了饭桌就没再见他,给他发消息也没回。”
那里正不知廉耻的一抽一吸着,我往外挪了挪,平复了一下呼吸,回复道,“何岱去厕所了,他嗯……他吃坏肚子了。”
“噢噢,这样啊,那我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吧。”
脚步声渐行渐远,我扯不开何岱勾在一起的腿,只能继续往外挪了挪,抽出那个过分紧窄的地方。
我垂落视线盯着面色潮红的何岱,努力忍住掐他脖子的冲动,“你到底真醉了还是装醉?”
明明刚刚还那么清醒找茬,怎么这会偏偏又开始犯贱。
是有针对性的疯吗?从最敏感地带传来的抽疼让我的腰都有些无法挺直了。
何岱抵着床挡板的头微微歪了歪,理所应当道,“你刚刚都没什么反应,我像在奸唔?”
“小声一点,”我松开手,警告他,“这门不太隔音。”
何岱的眼睛此刻像奶牛猫的猫瞳,大而圆,透露出一些不安分的蠢蠢欲动。
事实上,那根东西正怼着深处,何岱整个人都有些酥麻,像闻多了猫薄荷,愚蠢战胜了理智,“听到又如何?我们…唔…就说在看……哈啊……电、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