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清理过太多次了,清醒知道自己已经达到了极限,可他并没有说出任何抗拒的话。
越来越明显的刺痛和饱胀刺激着那一处轻微的凸起,明明是难受的,好像要有什么东西逐渐朝身体深处爬进,逐渐下降的液体与细密的电流此消彼长,前面浅色的欲根控制不住地勃起。
方严知难耐地抻长了脖子,像卤鹅店里银钩子钓起来的一只鹅,皮肉散发着饱满沁润的光。
“嗯唔……周……周周”方严知无法控制地轻吟出声,沙哑惑人的调子带着赤裸裸的勾引。
我盯着臀缝中因为太满而溢出来的液体,笑了笑,“哈……父亲这就喝不下了,还剩好多呢……原来,您也不是那么深不可测,让人有些失望。”
方严知手指从臀瓣上滑落下来,却还是努力翘高屁股,“还可以的……嗯啊……我还可以的,周周,好想你,你进来好不好?”
我拍了拍方严知不老实扭动着的屁股,将瓶身更用力塞进去一截,满意地听到方严知一声低吼,沙哑低沉的不像他了。
总是看他装无辜,我都快忘了他本来的样子。
“父亲想什么呢,您现在肚子里都是酒,我进去醉了怎么办?”
方严知有些撑不住,身体更下落了一些,喘着气勉强道,“啊……太满了……不进来也没关系,我现在已经被周周填满了。”
我简单抽插了一下瓶身,看着从那肉红色洞穴口溢出的酒液,确定酒瓶的木塞是堵不住的。那玩意只怕塞进去就会滑入身体深处,必须换一根粗一些的,最好能把这口穴完全撑起来。
我松开酒瓶,起身拿来那捧向日葵扯开包装彩纸,满意地抽出两根:和其他花枝相比足够粗的花茎,还有没有完全处理干净的毛刺。
方严知的屁股含着的酒瓶即使没有支撑也能完全竖立了,两边的臀肉被粗大的瓶身挤到一边。
“父亲好厉害啊,几乎快喝了有半瓶,但这些酒只喝下去未免有些浪费,”我慢慢抽出足够多的花茎,对着方严知柔声道,“不若父亲来做一只花瓶吧,怎么样?您很喜欢这些花,那就亲自供养它们吧。”
方严知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很显然,他已经知道即将发生什么。
但他依旧轻轻咬着唇,溢满水光的眸子里带着纵容,和一丝兴奋,“是我给周周买的花吗?”
“父亲会计较这个吗?”我冷笑着看他。
“啊……”方严知发出一声极具诱惑的呻吟,暗自忍耐着皮肉深处的痒,“别人的脏东西,我可不要。”
“当然。”我的声音近乎有些柔软了,“是父亲买的,父亲也一定能笑纳吧。”
“父亲含好了,别溢出来了。”说着,我猛地抽出瓶身,将束成捆的花枝塞入,但即便动作已经很快,还是有不少液体洒了出来,有些可惜了。
若说之前的冰凉的酒瓶算是折磨的话,那这一束花就是刑具,花枝的毛刺顺着稚嫩的穴口插入的时候,方严知的腰彻底支撑不住,软塌下去。
“啊…哈啊……呃…周周喜欢吗…”他像受伤的小兽,低低地叫唤着,匍匐在沙发上,身体和大脑完全分成了两派。
大脑在主张着顺从,本能却叫嚣着逃离,那有着毛刺的刑具开着一丛丛灿烂的花,正侵入他的深处,他清醒地意识到这一点。
好痛,但又好舒服,是周周的手在拿着花操他,花枝毕竟纤细,但进到一个深度时,方严知捂着肚子绷紧了身体。
不、不可以再进了……那是周周都没有进到过的深度,不可以被花枝先进去。
嗯?插不进去了,我看着消失在穴口的花茎估算了一下长度,发现方严知的后穴是很长的,只是太窄了。
我抬手又往穴口里零散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