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2)

的闭合,射进去的东西不能淌出来,反而被很好的容纳在了里面。

最后的节目已经落幕,太阳也已西斜。

我歇了口气,支起身体拍了拍原何的脸,声音柔和道,“谢谢款待,我回家了。”

原何缓过来劲的时候,房间里只余留从没拉拢的窗帘里露出来的夕阳余光。原何从旁边扯过来被子,嗅着被罩残余的干燥气息,疲惫地闭上了眼。

为什么不能多留一会呢?大概真的很忙吧。

ht风声紧了,好吓人啊我靠

/擦汗.幸好挪窝了

第12章 十二、旗开得胜

何岱放下来手里的购物袋,径直就要回自己房间,却被叫住了。

“只是去买个菜,怎么去了那么久?”

何岱转头看向自己的母亲,淡淡道,“鸡头米不应季,近的超市没有。”

“好了,知道了,下次买不到就不用再跑远了,回房间学习吧,等做好饭我叫你。” 女人拿过桌子上的购物袋,往上捋了捋衬衫袖子。

何岱看着那盒雪白的鸡头米,嘴里不可抑制地出现了一股涩味,“我记得你不爱吃鸡头米。”

何岱的眉眼遗传自自己的母亲,总有几分岁月静好的温和感,然而开成花灾的玫瑰不再是灿烂,所有人都平等的温柔其实是冷漠。

女人闻言完全过头来,有些不解,“你不是爱吃鸡头米吗?”

何岱垂下视线,片刻后轻声道,“那是父亲喜欢吃的,您记错了。”

女人点了点头,“那就是我记错了,我也不爱吃鸡头米的,我以为你爱吃才让你去买的,既然如此,那就不做这个了。”

说着,女人将包装盒丢到一旁。

何岱扯了扯唇,却扯不出一个笑,只是点头表示同意。

门在身后轻轻合上,何岱仰躺在地上,盯着雪白的天花板。片刻后他将手举到面前,顺着掌心的纹路用唇轻点着伤口,一点轻痒让他将那伤口弄的更大一些。

只有痛不就好了吗?总能让他清醒的。

何岱盯着自己苍白的手背,恍惚间那手背变成了好多鸡头米组成的拼图,密密麻麻的,无数白色小颗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