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以后他们还是走上边吧,他少说话就行了。
我松开已经大了不止一倍的乳尖,有些忍不住发笑,舒服……个屁。
我揉了揉莓果巧克力般色泽的胸肌, 轻声道,“当然。你呢?”
原何说不出自己也舒服这种话,但说不舒服好像又有点扫兴,于是他谨慎回答,“有点怪怪的。”
紧接着他的话就变了调子,“嘶哈,轻点。”
只是抽出来几厘米,露出来的部分已经有些许鲜血了,沾到那撑的薄薄的套子上,套子规格有些小,我意外发现,连同根部也见了点血色。
显眼的不得了。
原何比我更甚的痛苦给了我几分安慰,只是遗憾手机不在这里。
我故作无知地靠近他,“原何,有血。”
“嘶,操,真见血了?”原何浓密的眉皱成一团,他反手伸到后面去摸,我引着他去摸插进他身体里的肉棒。
摸到的那一刻,原何浑身都颤了一下,他似乎想捶一下床,但考虑到木架子床的不稳定性,他放弃了。
紧接着,他的手下落,摸到了自己完全被撑开的屁眼,像被剥开的蒜瓣。
反正都已经插了,他也没矫情的必要了。
原何接受的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快,因为他的身体渐渐开始放松,像认识到插开的屁股不可能再合拢成最初的样子,他僵直的腿也开的更大了一点。
这更方便了我的动作。
从这个角度望过去,原何的胳膊挡住了上半张脸,只能看见那削薄的一张唇,随着缓慢开始的顶撞,那张唇像呼吸的鱼,慢慢开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