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
“啊!”原何有着没有藏住的惊喜,他端起杯子里小抿了一口果汁,压了压心绪道,“可是,你家里人”
我摇了摇头,完全解除了他的心理负担,“那个地方,回不回去也无所谓。在那里,我只是一个另类,但在你这里,你认为我是吗?”
原何呆呆地摇了摇头,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当然不。”
他有些明白了这话的意思,是因为她身体的缘故吗?是了,一个传统的家庭,很难接受这样的异样吧?今天过来,被说了难听的话也说不定。
原何感觉鼻腔里有些酸酸的,连带着心脏也塌下去一角,他怎么会认为她是另类,经过这些时间,他看也看顺眼了,更何况电视上是怎么说的?存在即合理。
原何结实的手臂缓慢的,试探着环住了我的腰,“……那,这是我们一起过的第一个年。”
他结实的身体像浣熊,我是被浣熊抱住的孱弱树苗。
我努力抬起手,学着他揉原星揉了揉他的板寸,但很扎手。
吃完饭以后,我们窝在那一个小小的沙发上看春晚,老旧小区的暖气管发挥作用很不尽责。
我们最后挪到原何的单人床上。原何骨架宽大的身体蜷缩进了被子里。
到最后手机里到底播到哪一个节目我已经不清楚了,原何的发根扎在我的大腿,有些许的疼,他的技术进步了很多,不知道有没有私下练习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