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身不自觉地往下塌,又被男人扶起来往胯下汹涌又野蛮地按下去,阴茎和阴襞完完全全地贴合。耻毛扫着娇嫩哆嗦的肉穴,淫水在体内被撞得咕叽咕叽冒泡,被捣鼓的肠肉像错位一样。虬筋勃发的肉棒拉扯着肠肉往外拖拽,痛得方煜眼神带着一种媚态。
单薄的脊背显现流畅的脊椎弧度,他咿咿呀呀叫唤不停。
“太烫了,要被操烂了。慢点,肚子要被捅破……”
“都那么骚了,老公得用鸡巴伺候你不是吗?”夏泊允的眼底荡漾着浓厚的情潮,用手抓着对方的发梢,鸡巴插进娇嫩的宫腔里,意味深长地道:“骚逼吃那么深。”
他淡淡地补充。
“这不是欠操是什么?”
烂红的逼口像被人待宰的羔羊,淫丝抽搐出来,滴答落在地板上。夏泊允轻轻松松把人抱起来往阳台方向走去,把他按在栏杆上敞开湿漉漉的双腿操。
方煜的眼神逐渐迷离涣散,脑海快要充血,摇着拨浪鼓的头祈求道:“不要在这里!夏小允 ,会被人听到的。”
“不刺激还怎么玩?”
夏泊允的眉眼总透着风流薄情的侃意,他卯足全身的劲将粗红的鸡巴遁凿在脆弱的软肉深处,密密麻麻地操着湿淋淋的肉洞,像犯瘾似的狂干。还重重拍打着那软乎乎的臀肉,逼迫方煜叫出稀碎的呻吟。
视线扫过寂静的夜晚,空气裹挟着一丝微凉的风吹着那糜烂透红的骚肉。
凉飕飕的。
“叫啊?怎么不叫?”夏泊允亲着他耳垂上的软肉,黏湿的舌头像嘬果冻,轻飘飘地笑:“老婆叫起来比婊子还浪。”
钳在体内的阴茎像鞭子抽打着肥红的嫩逼,簌簌簌地在肚子内肆意横行。汗涔涔的躯体和单薄瘦削的后背交叠,撅起方煜的屁股就使劲挺送,精液顺着大腿根流淌,被肏熟的烂肉有些松弛,腿心一片泥泞。
方煜仰着修长的脖子,漂亮的下颌线流畅分明,“不要了,呃嗯太快了。”
他压抑着喉间细碎的娇喘,眉梢总有股透红诮意。有些软塌塌的阴茎被滚烫的掌心上下撸动,尿道口像潺潺流水的喷泉,一下子就射出些许淡黄色的尿液。
夏泊允还是不肯停歇,咄咄逼人的阴茎吃进软湿泛滥的骚肉,粗暴地顶了好几下才用吐出的白沫滑过会阴,甩了甩残留的爱液,弄得方煜白皙的胯骨上全是黏稠的精水。
舔舐着他的后颈,掐着那截白净纤长的脖颈,眉眼满是毫不掩饰的色欲:
“老婆,你好热啊。”
“骚逼热乎乎的,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