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现在就不要了,那我这些东西岂不是白准备了?”夏泊允咸涩地舔着他的脸颊,湿黏的舌头像小狗舔食那样,嘬吸着他柔软秣红的脸,爱不释手地啃咬咂吸。

“既然要玩,那就玩到尽兴好不好?”

他坐在蹦床上,把方煜的双腿用膝盖岔开,腿根的骚水顺着下滑,又接着用磅礴粗红的阴茎刮磨男生滑腻的菊穴和会阴,贴着阴蒂摩擦着,来回戳捅。

夏泊允用手拧着他的骚穴。方煜昏热的脑袋拨浪鼓的摇着,眼睑上的泪花往下掉,腰肢扭来扭去,像个发情的浪货,娇媚的神情让人更想欺负,“嗯啊,夏小允,不要……”

只被用力蹂躏了几下,他就潮吹了。

男人温湿的唇瓣在他的脖颈徘徊,嘶哑的声音有几分笑意,“嘴上说着不要,但小逼都迫不及待地高潮了,不就是想等着哥哥插你的骚逼吗?”

他用手扒开松弛的骚穴,里头的媚肉翻出来,阴蒂瑟瑟缩缩在外头,用粗红的龟头狠狠抵在肉壁里,吭哧吭哧就开始操。

肥嫩的阴穴吸紧着肉柱,刚射过精液的鸡巴在紧致窄嫩的阴道里又膨胀起来,肠肉里的骚点被龟头摩擦着,平坦的小腹又再次鼓胀,将空余的地方填满。

夏泊允掌掴着他的屁股,把人往自己的胯下按,低哑的嗓音穿透着方煜湿红的耳膜,“骚货,自己动。”

方煜只好缓缓抬起挺翘的屁股,扭动着腰肢,任凭阴茎在他柔软的窄道钉穿。他感受到硬物猛戳他的肠襞,顶端肏进薄嫩的宫腔里,又狠狠地撞击着,里面又湿又烫,快要把他烫熟。

“没力气吗?哥哥帮你。”夏泊允汗湿的头发贴着他的脸颊,把比自己还瘦弱的人一只手圈揽往下按。

蹦床起到弹跳的作用,使胯下狰狞的阳具捣进肉户里,像打桩机似的发泄。

绷紧腰腹,卯足劲在他狭窄的嫩穴里抽插,穴心被戳了几十下,肠肉像吸磁铁般裹绞着肉茎,淫靡泛滥的女穴敞开极致,在体内肆意翻搅,搅得方煜身体器官错乱,极为难耐。

“唔啊!慢点,我快死了。”

“宝贝儿,你看看你的肚子胀鼓鼓的,像不像怀了我们的宝宝?”

夏泊允故意用食指关节按压他鼓胀的小腹,尖牙咬着男生后颈上的软肉,让原本敏感的方煜没忍住,阴茎溅出了湿乎乎的白浊。

方煜仰起脖子,浪叫呻吟:“啊哈,停下!唔不要弄了!”

“给我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

小腹一阵痉挛,他只觉得身下火辣辣的酸痛,两片肥胖的花唇贴合着粗糙的阳具,阴蒂被撞击钳进肉缝里,抽搐着一股骚水,浇灌在糜烂的阴户上,腿间一片泥泞。

男人又凶狠地凿进他的最深处,顶得他两眼翻白,泪水早已干透,只能张着嘴吟叫。媚红的阴户因为激烈地撞击不停地甩动,男生纤瘦的腰肢酸软无力,嘴里流出一些暧昧的水线。

方煜因为体力不支彻底昏厥,蜷缩在夏泊允的怀里,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和牙印。

很快抱着他去洗了个澡,看着方煜微胀的肚子,夏泊允的眼睑一片阴翳。

中午下课后,两人和其他朋友一起去食堂吃饭。夏泊允一般都打双人份,方煜吃什么他跟着吃什么,还要再去买点水果给病弱的小祖宗补充体力。

张宵趁夏泊允打饭的片刻,开始问八卦:“小煜,你脖子上的吻痕不会是夏老狗给你弄的吧?”

时明泽用手肘拐了一下张宵,“那肯定呗,换其他人给小煜种草莓,夏泊允那家伙岂不是会杀人?”

方煜:“……”

“你难道不觉得夏老狗对你的占有欲太强了吗?”张宵分析道:“小学他就一直缠着你,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