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安全,过得也比之前在沈家的日子更让无名能放心的离开她。”
此话一出,四周皆是一片寂静,只有风吹竹林的沙沙声。
两个人突然都想到了同一个地方,也只有那个地方才能让无名放手离开。只是这个地方他们随早有猜测,却始终不愿意去想。然而事情都指向那个地方。
“不,不会是他。”严成瑜握紧了手中的黑子,哑声说出自己的答案。
两男争一女的戏码,尤其这两人还是至交好友,旁人是无法体味其中的痛苦。沈清乐大致能看出来严成瑜此时的心绪,也不知该如何化解他的痛苦,只好在一旁说出自己的理解:“我们只是在猜测姐姐可能在他那里,没说这些事情都是他布置的。”
这句话也算一定程度上缓解了严成瑜紧绷的思维。他面色苍白的朝沈清乐笑了笑,准备离开,却被沈清乐的一句话拦住了脚步:“我又没有说,我觉得樱叶背后也是有人的,她今天在兴庆宫的举动太有恃无恐了。你没有看到,可是我注意到了。”
起步要走的身形钉在地上好久,严成瑜才开了口:“不可能,阿音那个时候才那么小,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将视线放到她身上。”
又好像说服自己似的对沈清乐说:“你不要再说了,她可能只是正好找到了机会,大胆了一次罢了。”
没有去阻拦严成瑜近乎奔逃的身影。沈清乐坐在竹林静静的感受风的呢喃,平复着自己繁杂的思绪。
有些事情不是早就有了猜测么,为什么自欺欺人的不愿面对……
脸上已经光滑如初的周佑晚仍然躲在紫栏殿里装病。青衣看到主子惫懒的样子,叹了口气:“主子啊,你的脸都好了,怎么还锁着宫门啊。”
周佑晚卧在软蹋上看书,这是她能找到的最无害的爱好了,纵观她所生活的那么多年。唯有读书这个爱好最难让人找到把柄了。
又往后翻了一页,周佑晚才得了空子回青衣的话:“现在出去做什么,外面出了那么大的事,我若是出去了,指不定又沾上什么事了呢。不如好好的在自己宫里休养着。”
青衣看着自从进宫后越发懒散的主子发愁,原本在府里主子的四书四艺皆认真修习,从不会间断一日。反倒是进了皇宫,原本她最喜爱的琴,自己虽每天擦拭,却很久没见她弹奏了。
“可是您不开宫门,赵才人也出不去。皇上将一个小宫女封到和她一样的位子上,还比她多了一个封号。赵才人不气疯了。”
周佑晚瞥了眼一脸惋惜的青衣一眼:“少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看她们闹起来。这种事还是歇歇吧,赵才人此刻不出去,对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若是以她的脾气,不吃亏才怪。”
青衣对于周佑晚的行为极度的不解:“可是小姐,若不是她,您的脸……”
“好了好了,我的脸现在一点事都没了,你也可以放下了。”
“抄宫规!抄宫规!去她的抄宫规!绿柳,这周佑晚的脸怎么还没好啊!”正在被紫栏殿主仆念叨着的赵芙芸正在很可怜的被自己的大宫女监督着抄宫规。
沈清乐只让她一天抄一遍宫规数量听起来不多,但是宫规经过几代人的完善,其内容已经是非同小可。赵芙芸每天抄完宫规,一天差不多也就过去了。她现在最盼望的就是周佑晚的脸能快速好起来,免得她再受这等罪过。
这次的处罚,让她深刻认识到自己的冲动莽撞。可是一天天的数着手指过日子,手指都快累断了,没等到自己宫门可以开的指令,偏偏听闻了皇上封了一个小宫女做才人的圣旨。
赵芙芸瞬间沸腾了,她堂堂赵家大小姐,居然没有封号,居然要被一个小宫女踩到脚下!立刻准备冲出去找人算账,幸好就站在她旁边的绿柳紧紧地抱住了她,阻止了她接下来的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