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海一把搂抱住她,手臂力量撑住她,在女人高潮后极致收缩的吸绞里粗喘着狠顶。
他第一次尝试这样的体位,棍子硬的不行,入得也更深,他甚至觉得自己再强硬一些,能直接顶入娇嫩的子宫。
肉棍被缠吸得受不住,他臀肌绷紧,身下捣弄数十下,在令人头脑发白的快感里酣畅淋漓地泄出来,浓精溢出来,一滴滴滴到地上的水渍里。
这一次因为体位和场景的变化,两人都有些敏感,刺激更强,余韵也更长,菊香被施海抱到床上半天没缓过来。
等她从失焦的快感里缓过神来,男人密密麻麻的啄吻又让她眼神涣散起来。
他恢复的很快,粗硬的阳棍抵着她的腿根又开始滑磨。
高潮过后的身子经不得调拨,很快又向快感屈服。
不知道有多少次。
她全身被吻了个遍,泛着红晕,奶孔无措地开合,却已经没有奶汁,腿心的红嫩软肉微微开阖,小孔蠕缩着流出几股浓精,滴在已经湿透的床单上。
小腹微隆,被灌满了精液,身子还在他的抚摸里微颤。
外面天都要泛白了。
男人的精力让她招架不住。
她被他搂在怀里,沉沉睡过去。
也许是因为施泽要回来了,施海把每一天都当成最后一天来过。
垫子根本不管用,蜜液、精液和奶汁每次都会弄脏垫子下的床单,施海总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去水房清洗。
他的索求不知餮足,每一次都让她招架不住,但那种与施泽做爱截然不同的快感也在不知不觉间影响了敏感的身子。
菊香觉得,自己仿佛有些食髓知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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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
施泽回来那天是周六。
施海去车站接的他。
施泽瘦了,也黑了些。但还是那样精神抖擞的模样,穿着军绿色的外套,拎着行李包站在人群里。
施海走上前去,两兄弟一时都没有说话,许久,施泽笑出声来,上前和大哥拥抱。
施海脸上也带了笑意,“阿泽,一切还顺利吗?”
施泽没有瞒他,“前面还算顺利,就是后面有了点麻烦,费了些功夫解决了。”
他从G市离开,没有急着走,顺着北上的火车把南方几个市走了一遍,一边走,一边收废表修复,一边卖。
这一趟收获很大,他赚了几千块钱,都换成了存折随身携带。
他甚至还无意中得到两只古董怀表。
但就是这两只古董怀表,给他带来了些麻烦。
这两只表是他在一个天桥底下,从流浪汉那里花三十块换的,表身生了锈,但上面的镂空中式雕花栩栩如生,施泽也算是有些见识,但从未见过这种表,既有西式怀表的严谨,又有中式工艺品的艺术价值。
他当即就把身上的几个肉包子连着三十块一起换给了流浪汉。
没想到,他第二天再经过那处天桥,发现流浪汉死了,不知是怎么死的,总之脸色发青躺在地上。
几个纹着青龙纹身的小混混在他身上摸索着什么,周围的人都不敢上前。
施泽心里一惊,背了包假装目不斜视地走过去。
当地是有黑社会的,他听旅馆老板说过。
领头的是一个叫光哥的,他手底下的小弟就纹着青龙纹身,最爱拿着大刀砍人。
他敏感的察觉流浪汉的死也许和自己换走的两只古董表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拎着行李当即去了火车站,定了第二天最早出发的火车票。
那天晚上,他是在火车站睡的。
南方的夏天比老家闷热许多,头顶的天空也是黑漆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