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只配强者拥有。
少年也笃信这个真理。
而少年还不够强。甚至于,他们都没把他当对手。
他只有成为最后翻云覆雨的史册顶峰,才能将陈烈田护在自己的羽翼下。
除了他,任何人都妄想染指。
陈烈田的唇珠都被吻得血红发肿了,来不及咽下的津液和药水太多,他的嘴装不下呀,轻呕一声,都黏腻的吐了出来…还嗫嚅着不要。
“叫家主。”
林知昧垂下冷艳的羽睫,久久的看着他唇边挂着的口涎,乱糟糟的,很脏。
良久,林知昧俯身舔舐。
陈烈田怕月翎憋出了什么毛病,又被林知昧痴迷于舔他的行为蛊惑到,勾上男人动作的脑袋,软糯道:“家主…好不好…我要月翎喂…唔…夫君…”
好个夫君。
仅此二字,叫得人硬软齐发。
硬在胯下,软在心窝。
林知昧沉默的捧起他的脸,大拇指摩娑着他肥润的耳垂肉,陈烈田嘻笑说好痒,又乖巧的蹭了蹭林知昧的手,腮帮子肥嘟嘟的搭在家主的大手里,像只吃撑的小母猫…
“好。”
“我的小东西,叫夫君叫得可真动人,再叫一声好不好?乖,夫君爱听。”
虺不着痕迹的把陈烈田的下巴抬过来,正与林知昧摇曳温存的人一惊,体内肉刃的粗硬头部拐着弯肏开了高温、软嫩的穴肉,陈烈田惊吟一声,在家主骤然加快的抽插占有里,向后瘫软进虺怀里。
“不…啊啊啊…唔嗯…混蛋…你又吓老子…”
陈烈田叫着破口大骂,威武到极点时又被欲望搅软,活像只披着虎皮的、肥嫩多汁的兔子,要被真正的野兽们拆吃入骨。
虺哑声哄着,在林知昧冰冷的眼神里,抱着陈烈田又吓又顺毛,舔舔小脸又吃吃大奶,长舌包着肥嫩的乳晕,作势要吞进去…陈烈田吓了一秃噜,大骂一声,哼出了两个音节。
虺突然大笑一声,几乎咬牙切齿:“老子这辈子算是值了!”
林知昧倏然抱紧他冲刺,吃了家主用嘴喂过来的药他说好苦,虺霸道地啃着他的嘴喂了很久,他说苦死了…陈烈田愤愤地推开他们两个,自己抽出来,轻轻的喊了声月翎,月翎隐在暗夜里嗯了一声,陈烈田露出笑容,情软的手臂抱上岸边少年的脖子。
月翎愈发纤细清瘦了。
月翎稳稳的接住了他,托着他的屁股,陈烈田因为害怕压坏他而紧张翘起的双脚也落了下来,脸埋在少年颈窝。
见月翎一直不说话,陈烈田嘿嘿两声,豪饮完剩下的药水,仰头吻了上去,月翎忽然像上了发条般,一手抱人一手抓紧他的后脑,用力的程度不禁让人为看上去高壮得多的陈烈田担心。
“好甜…”陈烈田轻声道,湿热的唇不着痕迹的亲了亲少年僵白的脸蛋,月翎嘿嘿笑起来,好像又变了回去。
“对头,宝贝好甜。”
月翎软声道,手下抱人的力气却已经把他的宝贝掐出青紫,林知昧眉心微皱,看见陈烈田摇头后他淡然起身,给人拂开汗湿的发。
月翎看着已经半跪着捧着自己怀里人双脚啃的虺,忽然心生勇气,抱着人一蹦就蹦到了树上,陈烈田好气又好笑,拍打少年的双手被怪力桎梏,他陷进了清新的树叶丛中,少年大力掰开他的腿根,硬热鸡巴插得又深又重,急切又毫无章法,却永远不会伤了他。
“嗯…啊…月翎…我…”
陈烈田抱紧正在身上猛烈耕耘的眼红少年,吐息如云,他仿佛看见了清晨月翎抱着他挥舞的斧头和深夜月翎把他压在房梁的肆意操弄,少年人粗吐出的荤话很脏,脑子里的想法和动作比后院的茅坑还脏。
可是,陈烈田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