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嗖的收回裸足,像只炸了毛的花猫,死劲地摇头,牙齿咬紧林知昧的衣领,两只手像死犟的小娃儿抓紧月翎、虺的衣袖,诡异的和谐和沉默,因他的依赖而生。
“没事,我吹吹就不烫了。”
虺无奈地笑了笑,长指上的每一暗处的肌肉都在诏告他的危险性,稍微伸展开,就能包住陈烈田较他而言小小的手,湿热蛇信舔弄小手,舔了个爽后化身为蟒,十分克制的对着药池吹了吹。
“我去煎药,主子,您没伺候过人,别让夫人掉到池里去。”月翎就是有一万个不爽,在看见陈烈田眼底的泪花后,就…他妈的全不是事了。
“做好你份内之事便可。”
林知昧垂眼凝视着正不自觉地往自己胸口拱的人,离他心脉两寸之地,便是心魔破土而出的地方,陈烈田不知道,却因与林知昧水乳交融,潜意识里明白家主的难受,累得不行了,也会用热软的脸颊…安慰似的…悄悄的…蹭着家主的心口,就像在说我是你的…
林知昧低声道不要任性,农夫嘟嘟囔囔地回了声就要…任性的农夫隐约听见了一声如珠落盘的笑,含着训斥,把训斥的外衣剥开,里头是无边际的宠溺放纵。
林知昧忽的抱着人走进药池里坐下,陈烈田任男人摆弄,瘫坐在男人身上,二人身上的衣物都黏湿在一起,伤口被浸疼了一点儿,身子泛起粉红的农夫呜呜的低声呻吟,泪洒在林知昧雪白的肩颈…
“哭出来,陈烈田,我不能消除你的疼痛,至少让我知道。”
男人的声音很远,背上拍哄的动作很轻,陈烈田眨了眨正被舔舐清理的酸涩眼皮,他知道是林知昧…一直都是,他动了动手臂环上家主的脖子,身子向后倒,被虺揽腰抱去,向后高仰的脸蛋靠在大蟒宽阔的肩头,腥臊的蛇舌正一点点舔吻、治疗他热香漂亮、却遭人所害的脖颈儿,上面有一圈触目惊心的掐痕。
虺和林知昧对视一眼,都看清了彼此眼底的怒火,只要再深一点,他就被掐死了。
“好冷…虺…唔…家主…好冷呜…我身体怎么回事啊,又烫死了,咋办…”
陈烈田属实是被接踵而至的变故折磨得不轻,他烦躁得死,又没力气,在他们怀里撑着仰头都累得喘气,声声催促让他们想办法。
“不能再给你内力了呀,小东西,你的身子受不了。”
虺柔声低哄着,尽量让可怜兮兮的人把重量全交给他们,可他们懂得更多的好像是破坏,不是呵护,连抱紧他都是考验,既能抱好他,又不会弄疼他。
林知昧压抑了数次情绪,冷默与暴怒只在一线之间,捧高陈烈田红惨一片的脸,男人抚摸着他破皮的伤口、苍白的脸…受人污玷、苦苦挣扎、命悬一线,这就是他的妻。
他想了多年的。
他到底在做甚。在守护何物。
忽然此时,他破破烂烂的妻子弯了弯唇贴近他,吻上他颤抖的嘴,虚弱的对自己笑了:“家主…不冷的…只要你抱着我,就不冷了…所以不要害…唔…慢点…”
陈烈田乖顺的吐露舌尖,任几乎失控的家主吮吸狂吻,他的唾液来不及咽下,嘴又小,被林知昧亲得唇瓣无力、津液到处横流,水雾雾的双眼看见了林知昧眼底令人窒息的偏执…
他呜咽不已,身后又被虺不厌其烦的吻着后背、细腰,他的腰身被握,两个手腕被上药的同时紧抓,双腿只好无措的夹紧林知昧有力的劲腰,全身被治愈的同时,被占有和欲望吞没、禁锢。
哪也去不了。
他好不喜欢衣服黏在身上的感觉,呜呜咽咽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碎了身上的湿裙子,胸肌也好憋…憋死了!
“好涨…唔…胸涨死了…混蛋…你们轻…轻点…不要这么重的亲我…”
陈烈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