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

陈烈田知道这牲畜在吊着他,他也不针锋相对了,话气比正缠绕挑逗着芜若的软舌,还软。

芜若挺满意他这做小伏低的样子,即使知道他演技精湛,也大大迎合了芜若无望的自卑和伪劣。

“你平时怎么跟王爷撒娇的?用那种语气再说一…不对,再求我一次,我就给你喝。”

芜若厌恨极了身下这贱人的那些‘招数’,至于为什么要让陈烈田说这种话,他归咎于羞辱,他可太想看到这人脸上痛苦纠结的表情了。

而绝不是擂台上那日小人得意的笑容!

那太刺眼了。

陈烈田出身比自己还低微,凭什么站在上面,只是一泓乌发,便引众人侧目。

陈烈田闻言哽了一下,差点没笑出声,这种被阴渠里爬出来的毒蛇亵玩的恶心感跟虺完全比不了,他想着陈龙泉和林知昧,‘柔若无骨’地偎进芜若颈窝,故意蹭了蹭红肿发热的脸,哭腔一瞬:“大人…我好疼了…好渴了…大人…”

身上这头畜生大概这辈子没听别人叫过他大人,一双澄亮比恶狗的招子眯着打颤,手指在空中比划来比划去,一连说了好几个‘好’。

又想到什么,一嘴咬上陈烈田脆弱的颈肉,喉咙里发出狗吠:“叫得好…好好好…以后不允许你再这么跟王爷发骚!不准再这么勾引他!”

陈烈田干渴得想一头撞死他,大丈夫能屈能伸,他闭上眼睛骤然迎上去,芜若以为他要撞自己,忙松开他,谁知额上传来颊肉一软,陈烈田见惯不惯地用柔软的脸颊蹭着他坚硬的额头,哑得近失声:“大人…”

芜若松开嘴,看着陈烈田已经被咬得红烂的那块肉,心下满足,又想这陈烈田果然留不得,又想到在王爷身下,他必然也是这副情态…

“咳咳…”

陈烈田又咳出了干血,他不甚在意的舔干净,下巴骤然被人捏开,他如今只剩下对甘甜水源的本能渴求,软舌也缠上去汲取,雾蒙蒙的双眼半阖着,终于,他解渴了。

可他身上的肉虫还在他嘴里舔。

虽然身体依旧炙热,但他是陈烈田,他不会忍气,冷笑一声,可以咬合的利齿猛的咬下去,一时间鲜血与惨叫同时溅出,农夫甩了甩脑袋,啐了芜若一脸血沫。

“你…你果然是个祸害…陈烈田…陈烈田…你自找的…你自找的…”

芜若颤颤巍巍地给自己止血,双眼腥红,边看着一脸无畏的农夫,边连滚带爬下床去翻东西,陈烈田隔着床纱看不清,回过神来时双腿已经被架起、大开。

“我就该直接肏你…我就该直接肏你…就该直接把你肏死!再丢给狗去啃!”

陈烈田最私密之处门户大开,可即使喂了药,他的小穴也没泌水,干涩的肉花紧闭,蜜色长腿如丝绸在芜若手上滑过,差点儿握不住,陈烈田死劲踢动着,却只是让肉臀抬得更高。

“肏我?你那银针鸡巴来肏我?你摇着屁股骑上来自己套老子,老子他妈都嫌磕碜!你最好数数自己几条命,呆会儿我绝对把你剁了。”

他羞耻心低下,但也不会跟对自己的功法毫无俾益的畜生做,破口大骂,口沫横飞。

他说错了件事,芜若那玩意儿不是针,根本就是个铁锤!很难想象他这呆板平瘦的体格是怎么长出来的,此时龙头正喷热,芜若手握着自己的凶器顶在他幼滑的大腿肉上猛的一弹,爽得打了个颤,嫌他聒噪,用布条塞满了他的嘴。

“唔…唔…”

芜若第一次看见他脸上疼痛与欲火交织的神情,跟以往目中无人的高高在上太不一样了,报复同玷污的快感冲昏了他的神经,枯瘦的手臂并拢陈烈田健硕的大腿,挺着肉刃在陈烈田腿肉间进进出出,紫红龟头磨红了他细嫩的腿根,芜若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