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不打…”
小孩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又舍不得丢在地上的鼠肉,肮脏的眼泪包在眼晴里。
“这个不能吃。还有,你耳朵怎么回事?”
陈烈田皱着眉看他被什么咬都只剩一半的耳朵,血脓包肿起,已经发炎了。
小孩好像听不懂太复杂的话,只本能的知道陈烈田是关心自己,开心都漫上了眉梢,小心翼翼的、不敢惊扰的抱了抱他的腰,其它玩闹的小孩见此都排着队挤在一起,你推我我推你,别别扭扭的蹭到他身边。
他们好像捕了只火鸭子,肥嘟嘟的十几双小手一齐抓着这只可怜的鸭子,献宝似的推给陈烈田。
陈烈田心底软了一瞬,重重咳了两声,一一摸过他们毛茸茸的脑袋,这一摸一手油,他脸黑了,四处看了看,直接抄起最角落的一个破烂木桶。
他们见状都慌了神,忙在他面前摆着手,这是那位大人寄放精血的地方,不能碰,上次有个新来的蛋碰了木桶,蛋就被甩烂了。
没有复杂语言系统的他们七嘴八舌的,说又说不清,吵得陈烈田烦:“闭嘴!你,还有你,去外面捡点树枝回来。兔耳女娃去把你的兄弟姐妹全叫回来。”
他们有什么特征,陈烈田就怎么叫。
木桶里的东西都被陈烈田倒了,再用桑葚叶从里到外刷了一遍,木桶挺夯实,不过根本没有林府缸重,一搬就起。
孩子们都快急哭了,又不想弄丢了这份难得的温暖与关爱,都一一照办。
陈烈田先给女娃们都围了一片大树叶,再一手抓两个奶团子,打仗一样薅洗,甚至还分心在另一边架了个小木架,肥嫩的鸭子烤在上面,他确实是饿了。
虺风尘仆仆的赶回来时,就看见了如此一幕,神清气爽的几个小家伙正围在火堆边撕鸭肉吃,他心念的人正骂骂咧咧的抓着一个太跳脱的小孩往木桶里塞,年纪最小的那个正流着哈喇子、袋熊一样钻在陈烈田怀里酣睡。
虺怔在半空,一时还没回过神,他身边的盈却早已气急败坏的跳了下去,去死拽正睡得香的小崽子,陈烈田发现了盈,或许是出于上次的愧疚心理,他放下小孩,抱起它。
“嘶…呜…嘶…呜…”
陈烈田听见蛇的哭声后一愣,又被另一道勒疼骨肉的拥抱抱得喘不过气,他抬头,看见虺湿红的眼眶满是他看不懂的情绪。
“你…唔…等…啊……”
虺等不了了,天知道他方才回想起了何物,重锤在心里柔软的落下,他几乎是死命克制住自己才没让自己失控,他现在只想把他的小东西揉进他的身体里,永世珍藏。
“……!……!”
急切的小崽子们都去扒虺的靴子,而盈却早已识趣的钻出了洞口,虺一脚扫开他们,闻言用族语哭笑不得道:“我不是欺负他。我是‘欺负’他。”
可怜崽子们一头雾水就都被丢出了洞穴,而被亲得一脸迷软的陈烈田已经被打横抱起放在了草垫上,嘴里被喂进了一个水光果子,吃下去后他心里总有的恶心不适都消失了。
他不识货,认不得这是千绝崖上的雪果。
“小东西,你真是让我开心得不知怎么办才好了。一口把你吞了怎么样?”
虺在他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他结实香艳的乳肉被男人饥渴的品尝,陈烈田闻言害怕的锤打虺蓄势待发的强健背胛,下一秒就被挺进身体深处的肉刃捣软了身子、低吟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