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的视角里,他背后的空气倏然被利爪撕成两半,黑遽遽的洞口里迅猛钻出一条粗黑蟒尾,缠绕上傻愣的农夫,农夫身上的布料在顷刻间碎裂,脱力的四肢被撬开,饱满红润的身子被恶心的黑笼罩、蠕动。

他就像只任人摆布的棉娃娃,眼底泛起的求助与恐惧过于脆弱,再也不像平时的他。

“嫂嫂!!”

身体快于大脑的林水儿大吼着向他奔来,她距离他最近,在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后,林水儿抽鞭甩出,尖锐的鞭器在缠上农夫小腿的瞬间软化成棉,久别重逢般,蹭动着,偏执的、越缠越紧。

当月翎赶来时,只来得及看见沉默的主人和静王望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良久。

又是一地稀碎的衣物,大叔的。

月翎攥拳猛的砸在墙面上,一个大如盘蛇的窟窿从四面八方裂开。

骇人的生物嘶吼夹着血气的杀意从四方涌来,浓烈刺鼻的血腥臭夹着干燥的黄土气息,好难受…他正被人死死搂着,脑袋被人压在冷香清新的胸膛,轻轻拍动,才好受了一点儿。

“唔…”

陈烈田揉了揉眼睛,被眼前贴上来的血盆大口吓得一愣,还没等他动作,这个人首羊身的怪物就被人从头至尾一斩为二,血淋淋的人体组织、羊腥脏器飞溅……

放眼望去,遍地都是血肉、尸首横飞。

他抬眼,林水儿白嫩的小脸上也沾上了污秽,她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严阵以待,怪物涛涛不绝,她手心的软鞭有生命般嘶鸣,挥下一次,扬起鲜血无数。

“你他妈到底惹了什么东西?真是个麻烦!嘶!”

林水儿要腾出手来护他,内力流失加剧,她开始力不从心,背后急袭的巨蝇悄无声息,陈烈田劈拳抵抗,可他从掉落到现在,身上的内功被全盘封印,他无异于用肉体…

“手不要了是吗?!”

千钧一发之际,林水儿陡然将长鞭抛向空中,转身将从自己怀里探出去的人紧紧笼罩,巨蝇恶心的口器从少女的纤背锋利划下!硬生生叼走了一块肉。

“呃…”

林水儿剧烈的咳嗽,鲜血从她口中喷出,再没力气维持飞行,她死抱着怀中人直直坠落,黄土飞扬,白裙被染红染脏,她单膝跪在沙地的模样不再强悍。

祟祟异动的怪物们开始兴奋长鸣,这意味着,她怀中散发交媾热息的雌兽将属于它们,它们的阴茎早已勃发,在陈烈田这颗熟果被采下来的瞬间。

“你真是个疯子!”

陈烈田根本不想为这种狗东西自以为是的壮举感动,刚要出手杀敌,他才发现自己的异样。

“好酸…唔……”

他吐出的热息香腻惑人,小腹不知名的凸起,软肉摇晃,林水儿一直都用手掌兜着他的肉臀,他坐在男人的小臂上,那个隐秘的小穴不住吐出爱液,早就打湿了他包住他的外衣,浸湿了男人浴血的身体。

地狱飨宴般的杀戮、暴力、挣夺…统统被他身上溢出的暗香、媾液发酵,加速勃发。

“我是疯子,呵…老子杀了多久的畜生,你就流了多久的水。”

“嫂嫂,我都闻不到肮脏的血腥味了,鼻子里全是嫂嫂的骚水味。”

林水儿歪头亲了亲嫂嫂发情一样的脸蛋,他压下呕血的冲动,大手一挥,将空中疯狂作战的长鞭收回。

从小伴随他的长鞭不知天高地厚的兴奋鸣叫,杀气凛然。

他用嫂嫂的脸蛋蹭干净了嘴边的血污,一望无际的黄土地上,白衣污血的“少女”茕茕孑立,他怀中抱的人气息靡弱,痛苦又柔软的靠上他。

他的衣袖被人轻轻拽动。

陈烈田以为他还要拖着重伤的身子发疯,恶狠狠道:“林水儿,你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