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昧原先给他的披风早就被林水儿撕得支离破碎,他现在被牢牢禁锢在男人冷香刺鼻的怀里,巨大的雪色斗蓬将男人怀中的人儿隐匿。

林水儿一手托抱他,一手点绛唇,象征圣女权力的银环戴在她乌发瀑泄的头上。

她冷艳绝尘的侧脸微倾,粉唇细细的、色迷的亲吻抓在胸膛前的蜜色大手。

胯下奔腾的粗硕阴茎还埋在农夫软靡过头的后穴里,农夫的穴肉媚媚淫淫的,无力的身子随着林水儿走动间抽插的动作、飘动的白裙…呜咽着…摇一摇、叫一叫。

“小婊子…你男人现在护不了你,呵呵,真软…”

“我劝你还是担心担心,怎么把自己的娇喘和淫水藏起来!”

林水儿啃着他迷红无措的脸,像四肢犬兽标记雌兽一样,不管他疼不疼,势如破竹的肏干占有,再满意的舔干净他疼哭的眼尾。

夯重的铜门被白衣教徒从门内缓缓打开。

“恭迎教主!”“恭迎教主!”

威严又低沉的群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他们机械空洞的目光直直的拜向林水儿,一双满是舔痕、细瘦诱色的脚踝在圣女大人的裙边狂抖,陈烈田攥紧他的衣角,下意识的寻求依护。

高度紧张下的穴肉不要命似的绞吸,林水儿边走边挺胯肏穴,右手隐入蓬内,那脚踝就抖得更厉害了。

“等会再骚。”

林水儿低笑道,漫不经心的边操人,边走过万千教众的拥护。

繁复的誓词开始宣唱,古老肃穆的歌谣里偶尔喘出几声细弱的娇吟,像是猫叫,教徒们毫无动摇,无机质的眼神令林水儿很满意。

教主信步走上了高坐,帷幕关上的最后一瞬,一抹浊液从那人紧绷的脚背蜿蜒滴下,如蛇。有人目光闪烁,再恢复如常。

“啊…不…不要…啊、嗯…不要!”

被深插狠磨到极致的陈烈田发出凄呜的呻吟,情软难堪的身子在瞬间被暴戾恣睢的男人压在圣椅上,激烈无比的操干操得他双腿垂直摇晃,烂红穴肉被林水儿的肉棒捅得充血红肿,白沫“咕啾咕啾”的黏在小穴上。企峨裙???一?⒐?六⑥?

“不要?!啊?!还敢说不要!刚刚是哪个婊子一直发骚勾老子?啊?小婊子!是不是就爱给野男人看穴?!”

莫名的躁郁浮在林水儿心头,他怒吼的口沫喷在身下人倔萝卜似的脸上,陈烈田想吐回去,又被嘶咬堵住了唇肉,呜呜啊啊的叫唤,下半身被男人硬勃的鸡巴肏得完全不属于自己。

他用力扯下男人头上的银环丢出帐外,戾气深重的男人笑着舔了舔被野猫咬坏的嘴角,大手捞起他的腰身,继续深重狠急的肏干,小婊子推搡反抗的双手被举过头顶,怒瞪却好似怨嗔。

看得林水心鸡巴猛跳。

“都不准捡!都给我滚下去!”

华复帐内声声粗俗的骂娘声,不一会儿就没有力气了,絮絮细语一样,啧啧水声又把他的哼叫吞没。

只留风情摇曳的一双小腿,隐隐约约就踢一下顿一下,大概,是弄疼了。

任务无法完成的教徒们又收到了另一个任务,转瞬间,大殿一片空空。

在当今圣上的圣旨颁布的一瞬间,四皇子李桀和五皇子李骁就如同吃了定心丸一般,林知昧不在府里,他们就急匆匆的赶来天水教谒见林水儿。

“你们说的事我不知道,你们该去找我兄长。”

春光满面的林水儿软香在怀,享受着怀里人只着薄纱的蜜体、媚香酿成的穴肉、气愤的、害怕的颤抖,林水儿无所谓般向座下摆了摆手,瘾君子一样嗅闻他的胸奶。

随即他就被怀里人扇得一顿,被小婊子浸湿的神智顿时清明,他讽刺一笑,现如今,兄长是连要事都不会告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