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呃唔…我不!啊、嗯…我没错!是你先的…你早该知道…啊…我是个没读过什么书的糙农夫…当初又干嘛要让我做这个什么规规矩矩的主母…都是娶…嗯哈…你让我当个小妾不就得了!”
“啊、唔…你们一天一口面子面子…我…不要…不能进来…你出去…你出去!”
等他终于理清逻辑的时候,穴里的异物阴茎越插越深,在直肠尽头,戏弄顶戳着结肠入口,不容分说的肏了进去,享受着他的包裹、颤抖。
被难以置信的嫩肉绞吸,男人喟叹一声,大开大合的挺腰起伏。
“你出去…呃啊!疼…好疼…啊…”
陈烈田握紧拳头一下一下的砸在林知昧如野兽般起伏的精壮背肌上,任他怎么锤打、抓、挠,男人都不为所动,只在最后,把他脱力滑下的手扣在床上。
陈烈田已经射不出白精,吐了点白沫,穴心被插成了块烂肉,神情涣散,四肢被男人摆来弄去,像只布娃娃一样看向男人。
“陈烈田。现在,你可以说什么?还要不要?”
林知昧堪堪停下动作,冷眼看着青年颤颤巍巍又立起来的阴茎,肃然道。
陈烈田用尽最后的力气,神智不清的伸出双手,是一个讨抱的姿势。
“呜嗯…我…我错了…听话…会…”
“要…我…要您…”
林知昧嗯了一声,而自己只能感觉到他力气异常大的怀抱和他的粗喘,别的…只有自己再攀不上他脖子的湿滑手臂,落在他的胸膛…
当陈烈田第八次被暗卫拦在房门口,被告知不准出门,必须等林知昧回来才能出去时,他炸了,气冲冲的身影被暗卫扛起,又轻放回屋内。
“失礼了,夫人。主人说,希望您能好好反省,小惩大戒。”
陈烈田干瞪他,再跑回去拍门时,门就跟被焊上了一样。不过他要是能呆在这屋里头发霉,他就不姓陈!这狗娘养的东西!
“他奶奶的狗鸡巴…虚伪小人!还敢关老子…我去!”
陈烈田蹑手蹑脚的爬上这个屋子唯一的高窗,心中默念佛祖保佑,跳下去摔了个屁股蹲。
他心中暗爽,拍拍屁股上的灰就想大步朝天走,他还要去给他的两亩地施肥呢。
不料,他眉心一跳,恶寒的腐烂靡臭味道将他钉在原地,有‘咝咝’的蛇吐红信声,缓慢又危险,沉重的气息诏示了它的庞大。
陈烈田眼睁睁的看着身前的阳光被一点点吞没,身旁的花草被碾出一道三人抱树粗的斗折爬痕,他一开始还以为,是犁过的痕迹……苺馹綆新?説?九1?⑨1???⑤o
青年的双腿动弹不了,只能猛的捂住嘴巴鼻子,恶臭味却像身后的它一样令他胃水翻涌,控制不住的呕吐出来。
他瘫坐在地上。
“呕…唔…滚…滚!”
在它看来,“娇小脆弱”的青年像生病了似的,喉咙里发出的声音细弱,在叫唤着…
‘咝咝’的声音节节急促,陈烈田被蛇腹吞没,粗黑的蛇身轻而易举就能折断他,却只是环抱他。
绞缠的力道不是猎杀,是丛林里的占有交媾。
陈烈田怎么不认识这个怪物!是前几天的畜生…不对…要更早,陈烈田想不起来,他的四肢被掰开,头部在一圈又一圈粗壮骇人的蛇腹中喘息,吐无可吐。
抬头,浓黑粗砺的蟒头遮天蔽日,火红竖瞳凝视着他,见他看过来,蛇信急速抽动,柱粗的蛇尾扫废了一院花草。
普通人大概已经吓晕了过去。
陈烈田却怒瞪它,手臂锤舞,怒吼不已,在它眼里,却是它的小雌性在求欢,看看,小雌性的嘴唇还是这么秀气,大张的唇肉深处是它的甜果。
它曾经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