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被人完全制服,林水儿卸下温淑妯娌的伪装,咧嘴一笑,粗鲁的抓着他泪湿的下巴,狠戾、深入的吻下去,长舌如蟒,疯子一样搅动他的内壁黏膜,听着他无力难耐的喘吟后。
“不要…”才猛的放开他,手掌摸上他咸湿的脸。
“不说是吧?真把自己当我嫂嫂了?你以为你配做我家的主母?婊子…在这摆架子给谁看啊?!”
林水儿几乎是将人圈进了怀里,怒吼的口沫撒在他哭红、如三月桃花荚的脸上,他的呼吸愈来愈急促,甚至开始不正常。
陈烈田有鼻炎,从小患上的毛病,哭凶了就会闹。好歹,他从来都是流血流汗不流泪。
“我…唔…我要去找水缸,我要去,放开我!”
在师父走了之后,每次犯病,他就只能把整张脸埋进水缸里,院子里的水缸很高,小孩只能挂在上面,两只腿蹬来蹬去,让自己不要掉下去,害怕被水包围,又只能用水来让自己好受一点。
以至于现在,他都忘了,他已是天下富甲林知昧的发妻,又哪里还要去找什么水缸?
他的呼吸越来越失序,涕泗横流,用力的锤打着林水儿的胸膛,威胁的力道渐渐地微弱,骂人的话到了嘴边,都变成了呻吟。
“啧!脏死了…脏东西。嫂嫂,您好脏…”
林水儿被恶心到,第一时间想推开他,不到半秒,又把他抓了回来,看他小狗吠叫般的挣扎,脆弱的声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惹人。
“啊滚啊!滚你妈的!放开我!疼…有火在烧我…好疼…快他妈放开我!”
他像只被逼急了的兔子,也确实快受不了了,更准确的,是只将被放在煎锅里煎吃的兔子。
林水儿眼神一凛,将绵和的内力渡给他,又低头吻了吻他的额角,护住他四处摇摆、砸来砸去的脑袋,横抱起人,疾步向医堂走去。
怀里人发出低低的泣音,哭得林水儿心烦意乱,一颗心像被揪住了一样,再次低头一一吻过他的鼻尖、脸颊、发梢。
下一秒,他的怀里就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