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容他猫儿似的挠抓,甚至腾空抱起他,抱着操,抱着顶。
“大叔,你答应嫁给主子,真的不是因为喜欢他,是吧?”月翎把他抵干在柱子上,他起初被顶得重了还会叫出声,现在却只能张着嘴巴发出低低的呻吟。
如果不是月翎用身体裹抱住了他,他现在就该像是一滩烂泥软在地上了。
“说什么屁话?!我会喜欢…他…啊…怎么可能!”陈烈田像看怪物一样看他,又被喜欢这个字眼激得想起一身粲然的陈龙泉,穴肉紧紧的蠕动着……
“那就好。”
把陈烈田在自己胯下摆正操干,月翎最喜欢这个姿势,能看清他盈盈然的双眼、痴痴发骚的模样,能看见自己弯钩一样的粗长阴茎把陈烈田的穴插得淫水横流、难耐扭动的样子。
能看见他的薄肚皮被自己的阴茎顶得起伏凸动。
“你说,这肚皮里,会不会怀上我的孩子?”月翎哑声道,手掌拢住他的小腹,如果这肚子真能被他干大,肚子的主人也会变得敏感乖顺吧。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陈烈田奋起夯了他一掌,又被急风骤雨的抽插干得东倒西歪,四肢大开,紧绷又落下,无力倒在少年怀里。
“人嘛…总归是要有梦想的…真紧啊。”月翎也不舍得折磨他高潮,挺腰猛肏了几百下后,全喷在了湿热的小穴里。
陈烈田再睁眼时,他正安睡在床榻里。
月翎不见了踪影,就好像从没有来过。
他被踏月而来的林知昧抱起,走到前厅吃晚饭,向来粗枝大叶的人,依然没有发现桌上的金镂软玉和压在下头的白纸。
陈烈田看着林水儿头上的步簪,想起了那天李清的问话,其实他本来想要的,那可是金子,转念一想,他都嫁给姓林的了,金子有什么好珍贵的,他也不想拿那个虚伪王爷手上的东西。
就说了不要。
陈烈田的思绪飘到了天边,却呆呆的看着下位的大小姐,嘴唇还有汤水的痕迹。
林水儿动了动喉咙,轻声道:“嫂嫂,是喜欢妹妹头上的簪子吗?”
陈烈田“啊”了一声,他真不习惯这天杀的称呼!脸蛋憋成红日,闷声道:“喜欢。”末了再加一句。
“你戴着很好看,像…像那什么…牵牛花。”陈烈田绞尽脑汁,终于想起了以前种田的时候,小屁孩往牛粪上插的花。
陈烈田暗自欣喜,以为自己痛骂了林水儿一顿。
“是吗?嫂嫂喜欢的话,就送给您吧。我来帮您戴上,来…”林水儿心惊于自己竟然为用娇憨一词形容他方才的模样,起身,想捧起他未束的黑发。
“你退下。”林知昧适时出声,无风无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