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 十五 蜜兔流香奶
自那天的凌辱后,陈烈田再醒来时,周遭的环境都变了天,房内一派精致干净,冷清清的没有一个人,身上似乎也并无不适。
正在他疑惑之际,横眉冷瞪的管事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命他把昏迷这些天的差事补上。
他昏迷了三天……陈烈田有心询问大傻之事,管事却不给他机会,勒令他即刻办工,劳苦的差事比往日翻了一倍。
陈烈田无所谓劳工剧增,索性边做工边练功,他试了试劈材的斧头,发现并不顺手,他已经劈了一仓的材火,大汗淋漓之际吐气运功了数遍,豁口无数的斧头依旧没有变化。
他沉思之际,来人有力的手臂自身后搂过他,知来人是月翎,陈烈田任他握住持斧的手掌,在月翎巧妙的引导下挥出一势,瞬间劈裂粗木。
“我可以做到!”陈烈田回头惊喜道,
“哼,我是谁?有我助你,你自然可以。不过,少不了你的日益苦练。”月翎香了一口他的侧脸。
于是,翌日佛晓,他便被月翎从榻上扯了下来,迷糊之际开始了日复一日的练功。月翎有时会带他到一条小溪边,引水作流,好让他容易明白一招一势。
在此期间,林水儿未曾来找过他一次麻烦,他四下打听死牢之状,也并无所获。
只听闻林水儿近日宿于静王府内,二人日日并辔出行,还未成亲,已如新婚伉俪般默契。
他也问过月翎,月翎只是沈默,见他苦闷,又笑嘻嘻抱他去爬屋顶,在他拳打脚踢的谩骂声里将他就地正法。
“嗯哈…可以了…啊…”他被迫坐在月翎腰胯间,月翎好似夜欲不休的发情种,无止境的将下体肏送进他的体内…“还不可以…乖…还要一会…”
月翎墨发倾泻,他被拢罩在里面摇摇晃晃,受了月翎亲过来的津液和喷进腹中的热液。
日夜过后,陈烈里熟睡过去,月翎笑他鼾声如雷,却还是一直守着他,捋过他赤裸如婴儿的肌肤,眼底是无人知晓的冷寂。
一日,陈烈田如往常般喂马劈材,他今日终于找到了林府秘辛的入口,做事也特别有干劲。
前厅锣鼓喧天,热闹非凡,府里的下人婢子们也满脸急促,长廊间是来来回回上菜的仆人。美食的香味传来,陈烈田也有些饿了,趁着人多混杂,溜进厨房准备揩几个红薯。
“诶,你,就你!还偷懒啊!赶紧的把这道宴菜端上去!”
陈烈田愣在原地,见姑姑一脸怒气,指了指自己,悻悻道:“我吗?”
“不是你还能有谁!赶紧的!麻溜的!”陈烈田不舍的放下到嘴边的红薯,麻利的端起沉重的宴菜,跟在一众婢女身后入厅。
看这些婢子娇小无力,确实也只有他能搬得动。
厅中光景繁华,推杯换盏间是才子丽人的寒暄,姑姑小声训斥他们低头缓行,切不可冲撞了林府的贵人。
陈烈田一直低着脑袋,只看得见厅中舞女们翩飞的赤足,粉衣缭绕间是一片脂粉香。他不欲惹不该惹的人,匆匆放下菜碟后,就想疾步离开。
可是他生得高大魁梧,在一众女流里格外突出,自然也入了有心人的眼晴。
只见一双纤白手掌拦住了他的去路,陈烈田微惊,低头听吩咐,四周已经响起了不满的质疑声。
“不是吧?这白丸稀世之品,该给美人用才对。”
“是呀,静王,方才一溜清秀婢子你不拦,拦个粗壮男人算什么?”
一桌都是城内显贵人家的公子,他们同龄又同趣,不时相聚一起胡闹,听闻他们癖好独特,被他们看上的人,无论贵贱,都没有好下场……
李清轻笑了一声,叫陈烈田抬起头来,这一抬头,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