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儿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凶神恶煞的眼神,直接掠过他软靡的东西,纤白的指尖并拢捅了进去。

“还是匹烈驹?先前说的话现在就忘了?真是胆大妄为!”

借着水的润滑,林水儿毫不留情的抽出被媚肉吸吮的双指,挺腰肏了进去,在身下人的呻吟声里,整根没入。

他温暖娇嫩的甬道迫不及待的吸了上来,林水儿呼吸一窒,将他钉在浴桶内,在水浴翻涌间顶弄抽干。

异于常人的粗硬肉棒无所顾忌的撞击陈烈田深处蜜软的幽穴,撞得温水都进去了一点儿。

“艹你妈的!呃……什么东西?什么东西进来了?!”

相比肠温而言,冰冷得多的清水泌进了他的身体深处,陈烈田在他肆意的抽插里,退也退不了,向前就是林水儿的腰胯。

适当的烈性是情趣,过头的就是娇纵了。林水儿喜好乖顺的美人,对这种活泼过头的嗤之以鼻。

陈烈田怎么看也不是娇柔美人,这张臭嘴吐出来的东西简直都不能叫活泼,该叫粗俗。

陈烈田还在骂娘,林水儿愈听愈皱眉,他是如何把这个粗劣之人压身下的?

都怪这人后穴如此紧致,像个淫娃一样死缠着他的东西!否则他又怎么会在这个鬼地方要了他!

“贱人!你鬼叫什么?小穴这么缠男人,还敢说不要?!”

林水儿不愿去过多探讨答案,看着这人脸上明显得趣的表情,林水儿却不爽了。他加重加急了身下的肏干,施力压着陈烈田的胯骨让他无处可逃。

“不……滚!杂种……唔咕……”

水压四面八方的压来,陈烈田在水中失语,他极力掰扯着头顶的手掌,还是无计可施,溺在水里溺成了一只白肚青蛙。

耳边终是清静了。林水儿将额前的头发捊至脑后,满意的看着他在水中狼狈不堪的样子,一手按着他的脑袋,一手锢住他的腰肢,在愈发浑浊的水里进进出出。水液四溅的声音和肉体肏合的扑呲声同时响起。

林水儿舒爽的叹了一声,将双眼空洞的陈烈田湿漉漉的捞出来。

“怎么?这就不嚎了?你不是很能叫吗?又哑巴了?”

林水儿坐起身,打开农夫的腿,让他卡在胯上,磨了几下翻红的穴口后,顶开软烂的肠肉,猛的肏干至顶,边肏边摇,浴桶里的温水所剩无几,陈烈田喘息着靠在林水儿身上,吐出口的却是不成章的呻吟。

“嗯啊……嗯哈……啊啊啊……”

他软绵绵的抱上林水儿剧烈耸动的肩胛,费力的勾住他发力的腰身,让自己完全坐在林水儿胯上,一滴水也不愿沾到。

陈烈田失去焦距的眼睛抬头看向林水儿,再无遮掩的吟语一一吐露,红润的舌尖隐约可现。

林水儿哑声道:“继续叫。叫好听了,就全都射给你。”侵入的小穴一缩一收,林水儿抱着他的屁股,狠力往上肏顶。

“啊啊……嗯啊…痛……嗯哈……”

林水儿拂开他汗湿的额发,紧紧抿唇,农夫股缝里粗硕紫黑的大肉棒还在肏进肏去,耻骨相撞间淫声四起。

林水儿听得耳烦又耳热,一把抓过他的下巴,对着勾引他许久的红舌吻了进去。

暖房内忽然四面风起。大开的门前默然的站了一人。屋内二人仍是交叠,陈烈田被这阵疾风吹得耳清目明,在簸动里朝门口望去。

林知昧正望着他,一身白衣轻裘,还是翩然出尘的那个人。

陈烈田愕然,抚摸自己臀瓣的手却突然加重了力气,他忙不迭的往下看,那个娇纵的花月美人林水儿正躺在自己身下,香肩半露,裙袂大开。

他到底在作什么死?!

完了。

陈烈田完全不记得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