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片黑暗,他却清晰听见了林水儿的声音,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将死危机时刻,是这人好多次,挡在自己身前。
“喊我吧。”林水儿收手。
“烈儿。”
陈烈田忍不住笑出声:“哎哎,怎么个突然就这么腻歪呢。不过…”
他仰头凑上去同林水儿抵额相对,缠绵气息:
“嗯…你叫我干什么呀?水儿。”
“我要疯了。”
林水儿气喘如牛的下最后通牒,边疯狂咀嚼亲吻农夫的唇肉、软舌,边激动挺腰操开了农夫的后穴,如烈马一般横冲直撞的速度,狠狠地操向深处的花蕊。
陈烈田也渐渐摇起来,屁股配合的向后撞,献祭般…他也喜欢,喜欢这种被占有的充实感,喜欢林水儿在他耳边的嘶吼,仿佛灵魂都要被揉碎的饥渴。
他一身外强内靡的健子肉都软在了男人怀里,孕肚似的肚皮被林水儿托在掌心,一边呵护一边猛肏。
“嗯?舒服吗?开心吗?嫂嫂。”
林水儿的手臂爆发出绝对的力量,托着陈烈田的全部体重,又叫出了那个乱伦的称呼。
背伦,乱轨。
陈烈田却心跳加速,抓伤了林水儿的肩,穴肉娇媚的蠕动…要疼呐。
“舒…舒服…开心…嗯啊…”
“嫂嫂怎么这么诚实了?艹!小骚货!别吸!魂都要给你吸干了!”
林水儿骂道,每一次摆胯都让农夫的花心正中他的雄茎马眼,每一次都是爽到极致的巅峰高潮。
陈烈田在他身下小死了一次,小穴哗啦啦流水,全浇在了男人马眼上。
林水儿吼着你真是个宝贝,一边横冲直撞,一边猛亲他的的脸蛋,嘴唇和脖子都弄得农夫湿哒哒的,要坏了。
“嗯啊啊啊啊…那…那你呢?你…开心吗?”
陈烈田在男人身下,泪眼汪汪的,小兽一样问。
“他妈…”
林水儿喘着粗气,狠抽出自己的雄茎,抓着陈烈田的手疯狂动作,再插进这肉嘟嘟小穴里面狠插了几十下。
猛地肏进最深处,林水儿大吼一声,一道一道浓精喷射,射得农夫生理泪水乱飞,又不愿推开男人,二人紧拥。
农夫累睡了,林水儿难得沉默的打水浣衣,烧水,沥干,轻缓在农夫身上清理,夜深了。
林水儿如往常般给他按摩肚子,抹匀花油。
大着肚子的人侧睡会舒服很多,林水儿手抵在他背后,防止他转身。
林水儿一直未闭眼,直到天光大亮,他缓缓低首,发冠低在陈烈田手心。
“开心的。”
陈烈田掂量着手里的肉包子,心想林水儿这小子可以啊,这种世道还能搞到这种好东西。
不过,他今日也疏忽了,一只脚踏出结界,被两个人猛的拖了出去。
深山,细看,一纤细月影立在几具零碎的男尸上,林水儿狠啐了口唾沫:“杂碎!”
他已经很久没凌虐过别人了,今日一块块掰碎这些瞎子算他们走运,长夜最喜欢先切断人的四肢,这时人还是活的,丢进山里喂兽就行。
但今天,简直是用剁的。
暴虐杀戳后的怀里拱进来一个哭得软塌的人,压抑着轻轻的抖,小声的抽气着。区别于那些做作矫情,这人是真的害怕,恐惧爬满了他,只有黏着靠着过来,他的害怕才能落地。
他又心神无靠了。
紧紧抱着怀里的包子哭。
以往林水儿什么都不会说,只会雷厉风行的干,再把能吃的丢给农夫。
“别吃了,这个脏!”
林水儿迅速抢过他手里的东西。
农夫抖了抖,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