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儿惨然一笑: “为什么?兄长!你不是他的夫君吗?”

“嫂嫂他…总是在受伤,总是在奔波。”

林水儿看见林知昧好似依然无动于衷,他收笑道:

“兄长,既然你保护不好嫂嫂了,那就我来保护。你当不好他的夫君,我来当。”

第65章 | 六十三 你要什么,孤都给你

陈烈田还在震惊,看到眼前两溜、低头伺候他们洗漱的侍从后,他才发现自己下身是中空的,其实萧宥琰已经用雪狐袄把他包了起来,外人是一点窥探不得。

可是…

萧宥琰低头看着不住往自己怀里躲的人,像柔软的控诉,男人心下乱了,这活像只小动物。

让人心痒。

萧宥琰摸了摸小动作繁多的圆黑脑袋,把人往上掂了掂,遣退了所有人。

“好了,不害羞了。”

陈烈田老脸一红,嗫嚅道我没害羞,双眼却是飘忽的,像揭开礼物般,萧宥琰把雪袄掀开了一点儿,怀里人正不自觉的嘟起嘴、双手虚握拳攥在自己衣服上、像初入世的新生儿,对世界充满好奇、害怕,正抬头看着自己。

萧宥琰的呼吸逐步加重,忍不住低头香了他一口,接着长腿一迈,坐在长桌的主位上,把人放在自己腿上抱好。

男人面色揶揄:“不害羞?那孤把他们喊回来可好?”

陈烈田还没回神方才的吻,闻言死劲摇头,连说了几声不好,男人不逗他了,用木勺舀了勺羊奶抵在他嘴边,香甜扑鼻,他忍不住连喝了几口,眼里只有木勺了,心安理得的追着它跑,最后一口咬在男人嘴上…

农夫的心眼是永远没有他人多的,他还疑惑的吮吸了两下…羊奶呢…而这‘主动’献上来的软唇,转瞬就发出了黏腻的呻吟抗拒,萧宥琰饿得不行,吮吸着人的整个唇咀嚼吞咽。

二人用餐的宽桌长且大,只有一个主位,主位上有两副碗筷,放眼望去,菜宥几乎都是中原江南菜,令人食指大开。

“没、没奶了!你别吸了,我嘴巴好痛。”

陈烈田干瞪男人,二人唇分处黏着无数奶白的涎液,农夫脸颊通红,挣着分开,萧宥琰由着他闹,莽莽撞撞的小农夫扯乱了男人胸前的衣服,现在他才真真切切的看见了萧宥琰身上无数如鬼魅噬啃的伤痕。

萧宥琰看着倏然安静的人,抬高他的下颚:“好大的胆子,敢如此颐指气使同孤说话。”

怀里人依旧咬唇沉默的看着自己上身,农夫在迷糊中听见了男人说的‘他不是你’,虽然不确实是否为梦…但…他身不由己的伸手触碰上男人强壮胸膛前狰狞、纠结的疤痕,有许多新伤…农夫都一笔一画的数过,他发抖的手被男人有力安稳的握住、放在心口,萧宥琰强势的心跳如火,烧化了陈烈田的泪腺。

萧宥琰倒也发现农夫何时如此爱哭了,但如若他的眼泪为自己而流,确实也欢喜无措到不知天地何物,男人浅吻着农夫双眼,哑声道:

“你是孤的人,孤如何亲你都是疼你,乖乖听话,不要哭,哭了就真成花猫儿了。”

“我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你管不着!还有,老子哪像花猫了!”

陈烈田眼皮软红、哽咽着说,他自己也觉得毫无说服力,不再看男人,脸埋着,肚子却响了。

“还是只饿着肚子的花猫儿。”

萧宥琰沉声道,搂肩抱好人,农夫现在的状态适合吃流食,可他从小厌恶粥米粘稠之物,萧宥琰搅碎了碗中蛋羹、和着奶汤,率先尝了温冷,揉了揉农夫饿焉的小肚子,不厌其烦的一点点喂。

“以往冬日里,孤给不了你什么,如今好了,总不会让你在一个痴儿怀里挨饿受冻、濒近死亡。”

萧宥琰像话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