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教你整根进来的?!”大傻直挺挺的嵌在陈烈田两腿里,足有女子手臂粗细的肉根插得陈烈田白眼两翻,差点晕死过去。
“呜错了……田田,你屁股里面有东西在咬我,鸡鸡好疼。”大傻吸溜着鼻子,楚楚可怜的俯身抱住陈烈田,陈烈田气欲吐血,从喉咙深处泄处一句呻吟,农夫低哑的声音像是根导火索,大傻愣了愣,本能的抽插顶弄。
陈烈田深红的屁穴硬是扯成了浅粉的模样,大傻好奇的捏了捏他上面的两个“小袋子”,结果发现自己也有,大傻嘿嘿笑了两声,田田的比他的小好多,跟田田的人一样。
陈烈田打开他的手,扭过头去,作死状闭眼,耳边是大傻如牛的喘息,大傻反牵住他的手,呼哧呼哧的抽插肉穴。
陈烈田肌理分明的腰身比寻常男子粗厚许多,现在却不自觉的扭动着,似乎是在躲闪什么东西……犹若一条摇摆的水蛇。
大傻摸了摸他的侧腰,分开手指抓紧。
“田田,你看我,你看看我。”
陈烈田在颠簸中睁眼,发觉自己小腹凸起,最粗圆的地方甚至有水果大,大傻低头蹭着他的侧脸,异于常人粗长的大拇指缓缓丈量着陈烈田起起伏伏的肚皮。
“田田田田……你在跳肚皮舞吗?嘿嘿嘿……”
理所当然的响起清脆的巴掌声,大傻嘟囔着捂住脸,偷摸着掰开陈烈田扒紧床单的双手,握在手心,一眨不眨的盯着鸡鸡拔出来的时候田田变得肉嘟嘟的穴口。
“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这条蠢狗直来直去的抽干,他要是能爽到,就是见鬼了!
大傻啊了一声,蔫趴趴的看着陈烈田,陈烈田剧烈的撸动自己的肉根,推远蠢狗,握着他的根扯出来,瞪着蠢狗:“狗东西,顶老子这里,再搞错的话,你就滚远点!呃呃嗯……”陈烈田夹紧屁股用力往下坐,无力的五指分开。
大傻激动的亲吻他的手指,捞起他滑溜溜的大腿,凶猛顶撞抽干他体内的小点点:“田田,你再叫一叫好不好?你再叫一叫……嘶,求你了田田……”
“闭嘴!艹……”陈烈田抚慰着自己的肉根,粗大的手指用力抠弄蓬发怒张的马眼,跟随后穴奇妙的快感粗声嘶哦,在射出阳精的这刻,白光乍现,当真是爽翻了天。
眼前的屋顶还在剧烈摆动,只有犁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放他的狗屁!
静王府内。
窗格泄下春光,三三两两的落在屋内的美人榻上,榻上斜卧一人,他青丝未束,邪肆明媚的五官浸在柔和的春光里,给人一种温润的错觉。
榻下静静地躺着一个玉冠,想来他是这府邸的主人静王李清。
李清手持金杆,漫不经心的逗弄丝笼中的雏鸟,细腻雪白的鸟儿乖顺的站在栖杠上,吱呀吱呀的叫声给空阔的房内增添了些许生机。
这时,屋外传来通报,李清不曾抬眼,朗声道:“如果水儿还是不愿见我,你便不用通报,直接下去领罚。”
潍城里几乎是人尽皆知,从来视情爱为粪土的皇帝幺弟对林府嫡女一见倾心,初见佳人,就上书求亲,按他自己的话说便是,她是他前生未尽的缘债,今生可畏是万般娇艳都为空,见了她一切都空空,唯独她不空空。
这种艳词滥调属实是贻笑大方,皇帝还不晓得这个幺弟的性子,听闻也是直摇头。
李清性子倔犟又执烈,追捧了这么多时日,大概真是动了心思。
屋内的下属跪下讨饶:“求静王饶了小的这回,小的这……这已是知晓了林小姐近日心情烦闷,不肯赴您邀约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