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的汹涌渐退,自嘲一笑,“手滑!”

说完漠然的偏过头。

卫衍垂眸,看着他满手的玻璃渣,碎渣深深的扎进了肉里。

这需要多大的力气才能将酒杯捏碎。

或者说,他刚才是有多愤怒?

正在这时,服务员领着私人医生进了包厢,替男人包扎伤口,而酒店经理听说之后也急匆匆的赶来,殷勤的道歉,将所有过错都归咎到酒店身上。

而两个男人那瞬间暗潮汹涌的对峙,谁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