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周围被囊带打红了,连带着被操肿了的一圈也艳红不已,紧实的臀肉上,季萧昨天留下的指印还没有散开,今天又被他按出印记,男人的背部浮出了一层粉色,从耳后一直蔓延到腰窝,身体像是清晨被他彻底拍打开的玫瑰,艳丽而诱人。
季萧附身下去,撕咬着男人的肩膀:“叔叔被狗干的爽不爽?”
贺亭挣扎着,抵到季萧的胸膛,青年把他唯一能动的十指牢牢扣住,他彻底被禁锢在对方怀里,只能压着声音:“……闭嘴…!”
季萧几乎是骑在他身上,顺着龟头开辟出来的甬道没入那红肿的穴口,硬推开亲附上来的软肉,连隐秘的沟壑处都被撑开了,里面并不干涩,吸着咬着不让他退出,龟头撤出穴口时,还牵出了几缕乳白的水丝。
‘啪啪……啪啪……’